那幾個與冰恨天勾結的小崽子有關係啊,沒有利益勾結,你為什麼不確認畫兒說的柔柔是不是你的女兒曲柔啊?這說明他並沒有失去冷靜,而讓他可以冷靜下來的,大概就是他自以為是的後臺了。
畫兒哭道:“曲先生,我是勃門第一中學二年級的化學老師甄畫,我和曲柔是同事,我們約好晚上一起唱歌的,可她遲遲沒到,打她的電話也不通,十點鐘左右我突然接到一個男人的電話,他說曲柔和她丈夫都在他們手上,要我不許報警,然後告訴了我這個地址,讓我來這裡找曲先生,還說凌晨兩點會再打電話過來,如果接電話的不是曲先生,他們就殺了柔柔,他們讓我轉達一句話給您,說‘別以為有義字會長老的兒子罩著就了不起,海金堂怕的是義字會,不是沒用長老的廢物兒子’,我也不明白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但總算在兩點之前找到您了,不然,不然柔柔就。。。。。。唔。。。。。。”說到這裡,畫兒哭的當真一個傷心啊。
甄畫?真話?這名字你還真敢叫啊?常樂肚裡都快笑翻了,畫兒到現在哪一句話是真的啊?常樂同學還以為甄少爺要綁架的就是人家姑娘呢,卻不知道曲宏圖的姑娘就是闌度的‘相親物件’,聽說是嫁過人的,常樂有點不滿意,但想到少爺的眼光,男人的色心難免悸動。
畫兒的表演當真把感情發揮的很到位,連心裡的掙扎與茫然都表現的淋漓盡致,曲宏圖一聽就知道是海金堂找上了門,綁架了他女兒女婿,可是,海金堂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個女兒的?和老婆離婚的時候女兒才三歲半,自己和她相認,是兩年前老伴去世之後,那時候曲柔已經二十二了,沒過多久自己就捲了海金堂的錢跑路,當時除了女婿,沒人知道自己和曲柔的關係啊。
曲宏圖心裡有疑問,可看到這位甄畫老師說的有頭有據,不像是能杜撰出這些東西的人啊,曲老頭固然狡猾的好似狐狸,但又哪想的到,狐狸最怕碰到的好獵手,就站在畫兒的旁邊啊,甄少爺遠遠不是想綁了曲宏圖那麼簡單。
正在這時,畫兒的手機響了,這狡猾的丫頭很配合的渾身一顫,好象那手機會咬人一般,她一看來電,聲音發出了女孩子哭泣前特有的讓人同情的顫抖,“是,是,是壞人打來的!”
電話另一頭,闌度打了好大一個噴嚏,牽動的渾身都疼,想起甄英雄他就來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管教那群女孩子的,自己那麼誠實坦白的交代了一切,還是沒能躲過一頓拳打腳踢,愛利絲更是揚言,如果甄英雄不給她一個合理交代,她就再也不叫闌度哥哥,闌度這憋屈啊,那騙子少爺不說實話,為什麼我也要受連累啊?
闌度回頭看了幾個叫過來威懾曲柔和她老公的小弟,看到曲柔渾身哆嗦,怕極了的蒼白麵孔,氣道:“你們幾個混蛋,不許嚇唬人家,把刀給我拿遠點,我們海金堂是講道理的幫會,不欺負女人,去,拿根粗點的鋼管,那混蛋騙了我們五百多萬,連本帶利,算上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一千萬,他要說不還的話,直接爆他女婿的屁眼,再不然的話,嘿嘿。。。。。。”
闌度覺得自己這淫蕩的笑破壞了他努力維持出來的紳士形象,“他女兒這麼漂亮,我那性無能有虐待傾向的弟弟還沒娶媳婦呢。”
無疑,性無能的弟弟指的是甄少爺,那些過來裝孫子的小弟轟然叫好中心裡還在齷齪的琢磨,少爺真的是性無能嗎?
話說,曲宏圖看到畫兒手中的手機響,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開啟防盜門就把畫兒拉了進去,想了想,把這‘不小心’聽到秘密的保安也拉了進去,免得他跑去報警,那倒黴的不止是綁匪,自己這詐騙犯也得去吃牢飯了。
“喂。。。。。。喂,綁匪先生。。。。。。不,不,是闌先生,對,對,我是甄畫,我已經找到了曲宏圖先生。。。。。。。保證,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