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程。”老頭聳了聳肩膀說道。
“杜米麗埃先生,有的時候我的效率還是挺高的。”隨著那清脆悅耳的說話聲,芙瑞拉走進了大廳,在她身後女僕們捧著衣服跟了近來。
瑞博一眼便看出那些衣服是特製的,裡面襯著的不是鋼片便是堅硬的犀牛皮,怪不得為所有人準備衣服的是芙瑞拉,而不是蘭蒂小姐。
“這算是什麼?我們好象是去看舞蹈表演,而不是上戰場。”杜米麗埃先生敲了敲放在他面前的那件禮服,禮服發出了沉悶的金屬聲。
“好了,固執的大男孩,別再抱怨了,要不然就讓凱爾勒先生坐在你的身邊保護你。”芙瑞拉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
在別墅之中,杜米麗埃最不願意看到的便是凱爾勒,即便像他這樣瘋瘋癲癲的傢伙,看到凱爾勒也同樣感到害怕。
嘟囔著拿起自己的衣服,老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到杜米麗埃先生的身影消失在大廳的盡頭,莉絲汀輕笑著說道:“他真是有趣極了,就像芙瑞拉小姐說的那樣,簡直就是一個老小孩。但是,為什麼他會被關進倫巴底監獄之中呢?我絕對不認為他會傷害任何一個人。”
“倫巴底獄吸引他這樣的傢伙,這是事實。”芙瑞拉聳了聳肩膀說道,說著她將一件長裙扔到莉絲汀的手裡:“快去換衣服,禰梳妝打扮的效率和我差不多。”所有人回到各自的房間更換禮服,對於這種是鎧甲一般的東西,除了瑞博之外,其他人全都極為陌生,因此當瑞博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大廳之中只有他和芙瑞拉兩個人。坐在芙瑞拉身邊,瑞博突然間想起了剛才莉絲汀問的哪個問題。
“禰知道杜米麗埃先生為什麼被關進倫巴底獄嗎?即便他是個瘋子,也沒有理由將他關進那種地方。”瑞博問道。
“他應該說過自己被關進監獄的理由。”芙瑞拉小姐輕蔑地撇了撇嘴唇說道。“他說,他的親戚貪圖他的財產因此這樣做。”瑞博說道。不過對於這個瘋瘋癲癲的老頭的話,他並不是極為相信,瑞博很清楚有的時候,杜米麗埃先生的腦子並不是很好使。“對於他的親戚,你應該相當瞭解了,那位國王陛下不正是這種人嗎?”芙瑞拉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個答案大大出乎瑞博的預料。
“哪個老頭曾經是頭兒和麥爾的最大投資者,你應該能夠想象他從中賺了多少,而且那時候南港和佛朗士其他地方的交易還不像現在這樣繁榮,他可以說是佛朗士當時最大的商人,瑟思堡到佛朗克之間的商路全都掌握在他的手裡,自然會招來別人的嫉妒。”芙瑞拉說道。瑞博確實無法想象這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居然曾經是這樣一個大人物。“不過他確實有些瘋,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之所以如此也許是因為他的認識早已經超出了這個時代,超出了大多數人的理解,不幸的是他和頭兒以及麥爾不同,他並不是一個現實主義者。”芙瑞拉說道,她的語氣中帶有一死淡淡的憂傷。
“為什麼會這樣?”瑞博輕聲問道。
“因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坎坷,他也沒有經歷過一分一毫努力積攢財富的時候,金錢對於他來說只是一連串抽象的數值,事實上他並不真正清楚金錢的價值,他不知道一個身無分文的人忍受飢寒交迫的痛苦,他以前不知道,現在仍舊不知道,在我看來他將來同樣不可能知道。”芙瑞拉嘆了口氣說道。
“所以我不可能變得像杜米麗埃先生那樣睿智,像他那樣看透財富的本質,因為我是個現實的人,我很瞭解金錢的價值。”瑞博笑著說道。
“總有一天,你也會厭倦這一切的,財富太多並沒有什麼意義,那並不代表擁有更多的快樂。”芙瑞拉的嘴角浮現出深深的無奈和一絲苦澀的笑容。
對於芙瑞拉小姐的感慨,瑞博無法回答,他雖然能夠理解芙瑞拉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