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瑞博繼續說道:“侯爵大人,難道您忘記了嗎?現在至關重要的是找到洛美爾先生,您應該最清楚,為了對付洛美爾先生,我們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
看到法魯爾侯爵緩緩點了點頭,而其他人顯然對此還一無所知,瑞博決定公開這個秘密,因為現在無疑是收穫的季節,名義上的利益可以全部歸於法政署和監察署所有,但是真正的利益必須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是海德先生和埃克特早已經訂立的基礎方針。
瑞博笑了笑說道:“為了收買諾曼海岸附近的那些原本堅定地站在洛美爾先生一邊的同盟者,我們花掉了整整五十萬金幣,付出極為巨大,我們的收穫同樣不凡,在發起攻擊的那一個星期之中,所有船隻全都被封存起來,而嚴格執行這一切的便是洛美爾先生那些曾經的盟友。
“不過這還遠遠不夠,洛美爾先生真正的依靠並不是諾曼海岸逼上的諸多城市,不是在陰暗的小巷之中鑽來鑽去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的盜賊們,而是那座孤立的島嶼,那位統治這座孤島的國王以及他的大臣們。為了讓洛美爾先生徹底絕望,埃克特勳爵特意去了一次那個島國,以整整一百萬金佛朗士的代價,我們終於成功開啟了這個一直以來對我們抱有敵意的孤島。”
聽到如此龐大的數字,周圍響起一片驚呼之聲,甚至連奧本公爵和總理大臣閣下也悚然動容,雖然他們對於南方領土的財力深有了解,不過為了一場戰役花費一百五十萬金幣,如此大的手筆畢竟不太多見。
“我現在總算明白那位洛美爾先生真正的失敗原因了,雖然他的強大足以挑戰國王陛下的權威和聖騎士團的光榮,不過他錯誤地選擇了他的對手,他原本想必只打算來一場小規模的衝突,但是海德勳爵、埃克特勳爵和梅丁伯爵您給了他一場全面的戰爭。”培內耳公爵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
二百五十萬金幣,如此巨大的一筆開支,實在令我難以想像,不過南港的商人們不會對您有所不滿嗎?“奧本公爵皺著眉頭問道,在這位公爵大人看來,這筆開支無疑被轉嫁到了那些商人們的頭上。
“不,事實上其中的大多數金幣是我自己拿出來的,我的父親給我留下了一筆龐大的遺產,現在正是動用這筆遺產的時候。”瑞博笑了笑說道。
“那閣下的損失豈不是很大?”法魯爾侯爵疑惑不解地問道,事實上他很難想像這件事情,對於瑞博的底細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這位天才少年無疑和洛美爾先生一樣,也是行走在黑暗世界的盜賊,盜賊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巨大的犧牲。
“這也是一種投資,您應該很清楚埃克特勳爵的迴歸意味著什麼,埃克特先生獲得了那位英格王國國王陛下的信任,並且獲得了貿易專許權,再加上西北部諾曼海岸的那些城市相對都很富饒,埃克特先生又有足夠的把握控制住那個地方,我想用不著幾年,這筆投資就可以全部收回來。除此之外,籌交會也會為我帶來豐厚的利潤。”瑞博說道。
對於這些,法政署長倒是深信不疑,因為他很清楚那位埃克特先生是何等精明的人物。
事實上那張貿易特許權早已經令很多人為之眼紅,如果不是因為瑟思堡小繼承人已經和法政署、監察署結成了不可動搖的聯盟,想必有很多人會企圖在背後下黑手,以謀取這個令人垂涎欲滴的特許權。
“您還有那些玻璃工廠,那可是利潤最豐厚的貨物之一啊。”法魯爾侯爵笑著說道,他的笑容之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但是出乎他預料之外的是,瑞博竟然搖了搖頭說道:“侯爵大人,我打算一點點壓低玻璃製品的價格,當然這件事情還得和培內耳大人商量,我希望對於玻璃交易徵收的稅金減少到現在的三分之一 。”
“為什麼?”總理大臣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疑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