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們僅僅只有幾十公里,但是我們卻偏偏無法和他們匯合。”瑞博說道。
“王子殿下不在兵團裡面,這又有什麼辦法,不過我想,你我都非常清楚,那是極為正確的選擇,如果我們仍舊在兵團的保護之下,反而會令所有人陷入險境,無論是巴世蒙大公,還是嗜血團長都很有可能對那裡發起進攻,如果可能獲得的利益遠遠大過需要付出的賭注,誰都會下定決心賭一把的。在那艘船上,我們僥倖贏了一場賭博的勝利,不過誰知道下一場是否仍舊那樣幸運,正因為如此,令巨大的利益突然閭消失,這顯然是避免再一次陷入賭局最合適的選擇。”
芙瑞拉小姐一邊修理著指甲,一邊說道:“而且我相信,那位王子殿下的離去肯定還有其他原因,想必他已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裡缺乏真正可以信賴和仰仗的力量。我相信,當他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十有八九會帶來新的強援,不過此刻卻需要擺乎眼前的困境。我們浩浩蕩蕩帶著龐大的軍團來到這裡,如果反倒在帕琳的城牆底下喪失了士氣和氣勢,對於我們今後的每一步恐怕會產生非常不利的影響。”
“你是否能夠給我一些建議?”瑞博問道。
“為什麼問我,你自己不是已經有所想法了嗎?”芙瑞拉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虛心學習是最可貴的品格之一,這不是你曾經告訴過我的事情嗎?”瑞博打趣著說道。
芙瑞拉顰笑著瞪了他一眼之後,悠然說道:“治安官顯然並不希望捲進這件事情中來,護衛隊雖然非常起勁,不過他們顯然只是狐假虎威,即便守備兵團在遠比它龐大好幾倍的南方兵團面前,也不會有什麼作用。
“此刻真正令人忌憚的仍舊是嗜血兵團,雖然嗜血兵團並沒有公然站出來,不過帕琳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從那些氣焰囂張的傢伙背後看到嗜血兵團的影子。
“而凱恩家族的觀望和按兵不動顯得有些曖昧,我相信凱恩家族並非沒有控制局勢的能力,他們只不過是坐看嗜血兵團和亨利德王子爭鬥而已,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選擇是兩敗俱傷。
“我甚至懷疑,凱恩家族默許嗜血兵團的壯大,要不然他肯定會牢牢控制住守備兵團,以往他一直未曾放鬆過對守備兵團的制約和拉攏,此刻守備兵團突然間倒向嗜血兵團這一邊,或許完全是凱恩家族一手策劃的。
“守備兵團明著是為嗜血兵團服務,暗底之中受到凱恩大公的控制,雖然守備兵團的實力算不得什麼,不過它卻擁有著守衛京城的名義,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南方兵團無法再前進一步,即便王子殿下在這裡也絕對不會有說得過去的理由。
“我知道你原本的計劃之中,是讓王子殿下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用悲痛和憤怒的心情作為蠻不講理的理由,用渴望著洗雪狂風騎士團的屈辱作為踢開阻擋的原因,當然真正能夠起到作用的仍舊是他的王子身份。
“現在你原本的部署全部被徹底打亂,我相信你肯定會想些其他辦法,守備兵團之所以會投向嗜血的原因,除了凱恩家族在背後搞鬼的可能性之外,還有便是嗜血兵團的強大和恐怖。
“排除前者的影響,我相信對於製造恐怖,沒有人會比頭兒更加擅長,而此刻你手裡能夠拿出的王牌並不多,不過唯獨不少的便是殺手和刺客,你打算親自出手還是和凱爾勒聯手?打算殺掉哪個最礙眼的傢伙?”
芙瑞拉用極為平淡的語調說著這番話,雖然是個女人,不過由海德先生一手訓練的她,對於殺人根本就沒有絲毫感覺。
“我需要的是極端的震撼,需要一下子令人絲毫不敢動彈,需要無條件的服從,需要沒有任何人敢於跳出來反抗,正因為如此,我需要一種最為強力的措施,在我的記憶之中,海德先生曾經有過幾次先例。”瑞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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