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樓下和人起了衝突,然後帶著保鏢上來找場子,結果又被人給揍了,打人的是這兩位,和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所有人包括曾銘華都以為譚亦和商弈笑是曾明繁的朋友,否則他們也不會坐在曾家的包廂裡,誰能想到曾明繁竟然直接撇清了關係。
曾銘華臉上滿是不屑之色,都說曾明繁講義氣,這就是他的義氣嗎?看到周家人過來了,就這麼幹脆的背叛了自己的朋友,真是可笑至極!
“曾明繁,你就是這樣出賣自己朋友的?我們曾家可沒有你這樣背信棄義的小人!”一道怒喝聲響起,卻見曾父鐵青著臉大步走了過來,曾銘華的不屑放在心裡,曾父的不屑和厭惡則是直接擺在了臉上。
看到曾明繁對著他再次劈頭蓋臉的怒罵起來,“和人打架鬧事、吃喝嫖賭、遊手好閒,對朋友背信棄義,曾明繁,當初我就該將你給掐死,省的你出來丟人現眼。”
“行了,不要氣了,你血壓高,注意身體。”曾後媽的聲音依舊是溫溫柔柔的,五十來歲的人了,保養的跟三十來歲的少婦一般,不動聲色的對著曾銘華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平日裡還說他好,還護著他,你看看他這個樣子,我們曾家的臉面都被這個小畜生丟盡了!”曾父板著臉,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鄙視,言辭冷血的是真的要將曾明繁給掐死一般。
縱然從小就知道父親對自己的痛恨和嫌棄,可是聽到這樣的話,曾明繁依舊感覺一把刀子狠狠的紮在自己心裡頭,小時候被後媽虐待的時候,他也想過父親給自己撐腰,可是等來的卻是一頓怒斥或者是一頓家法伺候。
一年一年,曾明繁就不對曾父抱有任何希望了,為了活下去,他的性子也被後媽磋磨的怯弱膽小,等他到了十八歲之後,就成了無所事事的紈絝,在外面吃喝嫖賭反而更痛快。
“不用說了,你把屬於我的產業分給我,我立刻從曾家除名!”曾明繁冷聲開口,他死皮賴臉的留在曾家這麼多年,他也受夠了。
曾後媽眼中一喜,不敢相信曾明繁真的願意離開曾家了,終於不用再養這個紈絝了,也不用給他收拾爛攤子了,更不用擔心曾明繁在外面闖了禍,最後會連累到自家的寶貝兒子。
“你有什麼產業!從小到大好吃懶做、遊手好閒,你給家裡賺過一分錢嗎?你有什麼臉要產業?”曾父依舊怒火沖沖的咆哮著,越看曾明繁這模樣越是厭惡,這個小畜生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
曾家雖然沒落了,甚至算是帝京不入流的家族,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家的產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曾父是一毛錢都不想給曾明繁,餓死他最好。
“算了,明繁這麼大了,他要分家獨立也正常。”曾後媽再次拉了拉曾父的胳膊,聲音溫溫柔柔的勸著,隨後笑著看向曾明繁,“明繁,不管如何,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們再處理家事。”
“是啊,爸,週二叔還在這裡呢,讓明繁先道個歉吧,畢竟把周少給打成這樣了。”曾銘華附和著開口,看似是在勸曾父,其實卻是故意刁難曾明繁。
一看鼻青臉腫的周少等人,曾父的怒火蹭一下再次燃燒了起來,一手指著曾明繁,“你給我向周家道歉,否則你一分錢也不要想拿到!”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道歉,放棄自己的尊嚴,就能從曾家拿到屬於自己的產業,但是曾明繁既然鐵了心的從曾家離開,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他肯定不會道歉。
“曾明繁,你今天不給我們家小軒道歉,我就是鬧上去,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我看看誰敢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們也是烈士家屬!”周母兇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曾明繁。
周父當年是的死說起來並不光彩,雖然周家做了諸多努力,抹平了不光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