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
「加州那麼大,什麼城、什麼路、幾號幾樓?」
新生瞠目,她從來沒問過。
「信封上的郵戳說『郵箱經已取消』,」向真抬起頭來,「也許她搬到另外一個州去了,她會同你聯絡的。」
也許也許也許,這次的也許落了空。
接著的半年,音訊全無。
每逢講起守丹,新生都有難以形容的悵惘。
向真勸她:「新生,世上沒有一輩子的朋友,舊的去了,自然有新的會來。」
「但是,」新生說:「是守丹幫我度過難關。」
「我不明白,她不是一直在外國嗎?」
新生搖搖頭,「是她的信,幫我度過最黑暗的歲月,那時我還沒認識你,經濟情況又差,且未進理工進修,天天度日如年,早上簡直不願意起床,無論睡多久,仍然覺得累,因為對生活失望,只有守丹的信鼓勵我,使我露出一絲微笑,她救了我的賤命。」
向真聽了,楞半晌,「我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新生深深嘆口氣,「梁守丹這個朋友,對我來說,與別的朋友不同。」
向真搔搔頭皮,「她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新生說:「大概認為結交筆友沒有意思,可能婚後抽不出時間,還有,也許失戀沒心情,反正,她已經忘記我。」
「對了,」向真問:「她在哪一家大學上課?」
「仙打巴巴拉州立大學英國文學系。」
「我們寫信到學校去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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