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尚曉春說話算話,只是把那倆青年當尚恬朋友招待,還跟他們道謝說上次幫尚恬解圍的事,完全沒提那倆人有沒有物件,對尚恬看法如何。
越聊越開心,沈家自己人也是好久沒聚到一起了,加上沈阿年很給面子的把駱峻他們帶來的酒都嚐了嚐,一頓飯愣是吃到了九點多。
吃的滿桌子就剩下尚曉春跟尚恬是清醒的,其他那幾位都有點大舌頭了。
尚曉春一拍桌子就做了決定,“今晚都別走了,客房空著呢,都睡這兒吧。”
她這一拍桌子容易,苦了尚恬一個個的往客房扶人了。
王嬸負責收拾桌子,張叔扶著沈家那倆兄弟上樓,尚曉春只管她家沈阿年,剩下的誰帶來誰負責。
尚恬看著還在那裡吃個不停的駱峻,這貨是喝大了以後本性暴露麼?
於是選擇先去把看起來已經醉了的時遇往樓上客房帶。
也不知時遇是真醉還是假醉,上樓的時候自己不使勁兒,大半身子壓著尚恬讓她吃力。好不容易進了門,時遇踉蹌著兩步沒站穩似的,一把抱住了尚恬的腰,順勢還把門給頂上了。
屋裡還沒開燈,因為沒拉窗簾,窗外有些許路燈的光照進屋子。
時遇身上帶著酒氣,聲音輕佻,好似醉了,“尚恬,我覺得你人真的不錯,要不咱們處處試試吧?”
尚恬推他,沒推動,冷著聲音說,“你喝醉了,快睡覺去吧。”
時遇索性耍賴般,“嗯,我也覺得我喝醉了。本來只有三分醉,一抱著你就變成九分了。”
他女朋友換的勤,調/情技巧很有一套,說話的時候該低沉低沉,該撩撥撩撥,一般小姑娘根本把持不住。
可尚恬到底不是一般的小姑娘,雖然感情純的跟白紙似的,但性子隨了她媽是戰鬥種族級別,一拳揮在時遇小腹上,用了十二成的力,“醒了沒?”
這一拳是實打實的真打,時遇往後倒了兩步,捂著肚子就蹲下了,帶著哭腔罵,“我擦你還真打啊!”
尚恬沒開燈,直接扭門往外走,“你都九分醉了,我試試能不能給你弄成十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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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下有點過猛,尚恬揉著自己都被震的有些痛的手腕,下樓去找那一位回房。
結果就看見餐桌前,沈遙正和駱峻說的,呃,氣氛融洽?
她走到桌子對面,坐下去了都沒引起那兩個已經喝高了的男人的注意。
劉叔站在一旁看著沈遙,顯然剛才把他送回房裡自己又跑出來的。
尚恬衝著劉叔點頭輕言,“叔,您先去睡覺吧,這邊我看著就行。”
又對正和駱峻拿著同一個盤子對峙的王嬸說,“嬸,你也睡去吧,一會兒我拾掇。”
王嬸看了一眼桌子,轉身走開,也沒真回自己屋子睡覺,拿了掃帚拖把打掃屋子去了。
終於沒人跟駱峻搶那盤水煮牛肉了,他挺高興,拿著湯勺自己舀著吃,唸叨著,“涼了,不嫩了。”
晚上看著這一桌子佳餚,他十分有風度的剋制著自己,吃的都不多,結果酒過三巡以後突然就餓了,準確的說是又餓又饞。
駱峻抬眼的時候突然發現尚恬正無奈的盯著自己呢,笑嘻嘻的跟她說,“你再給我盛碗米飯吧,我餓。”
沈遙那邊聽了一拉椅子,扶著桌子站起來,“你憑什麼指使我姐!”
駱峻扭頭看他,“你家廚房我也不好隨便進啊,要不你給我盛碗米飯吧,我餓。”
沈遙仔細的思考了幾秒,好像沒有什麼不對,歪歪扭扭的就要往廚房走,尚恬連忙過去把他給按在椅子上,不讓他瞎跑,又用公筷給駱峻碗裡夾了不少完整的肉和充飢的菜,“這麼晚別吃米飯了,吃點菜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