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班,古猶太人在祈禱前獻上的祭品。丹尼爾自己也曾想到過這點‐‐但其中的暗示把他給攪暈了。朝桌子對面看去,他盯住了惟一的非猶太人面孔:達奧得的態度還不明朗。
&ldo;是的,&rdo;他說,&ldo;不能滿足於一般意義上正式調查的結果。&rdo;他找到一支粉筆,在黑板上寫了起來:
菲特瑪:山洞中被殺?被清洗?
朱莉婭:被殺?被清洗?
&ldo;在因克萊姆附近有一些洞穴,&rdo;達奧得說,&ldo;離朱莉婭被找到的地方不遠。那裡的一些小溪現在還有水流。&rdo;
丹尼爾點點頭:
&ldo;邊境巡邏隊在太陽升起時開始搜查那裡。阿費夫一小時前打了電話過來‐‐他們迄今什麼也沒找到。&rdo;
&ldo;也許不止一個殺人地點,&rdo;施姆茨說,&ldo;因為我們面對的是不止一個殺人者。為什麼不可能是一群冷血的畜牲,或是一些狂熱的崇拜者?如果情況是這樣,我不會吃驚的。他們可以用一些小桶把水運到洞裡去。如果他們在家中作案,恐伯只有上帝才知道到底有多少殺人地點可供選擇了。&rdo;
&ldo;沙漠中一拖車的人是非常顯眼的,&rdo;丹尼爾說,&ldo;阿費夫的人可能早就用紅外夜視鏡找到他們的所在了。&rdo;
&ldo;那些小夥子有著鷹一般的眼睛,但他們也不是絕對可靠的,&rdo;施姆茨說,&ldo;他們已經錯過了一個背負一具屍體步行四公里的兇手,那傢伙還帶著全套裝備‐‐刀子,被單,某種型號的便攜燈。假定他是在夜裡把她分屍的話。&rdo;
&ldo;完全正確,&rdo;丹尼爾說,&ldo;我們不能拒絕考慮這種可能。&rdo;他在黑板上寫道:幾個殺人者?停下來晚了一口咖啡,他發現咖啡已變得溫涼,於是又把杯子放回桌上。
&ldo;還有,&rdo;他說,&ldo;從外面看的話,那巖洞不像是可以進入的。
人們得走近細看才知道可以走進去。那裡可不是一個花園般的地方‐‐嚮導是絕不會把遊客帶到那兒去的。&rdo;
&ldo;這也正是為何我想到貝都因人的原因,&rdo;施姆茨說,&ldo;他們知道那片沙地裡的每一條縫隙。或者我們對付的可能是一些殺人犯考古學家。&rdo;
&ldo;和大學聯絡,納哈姆,還有自然資源管理委員會,搞清楚是否曾計劃在那塊區域進行任何的挖掘,以及一年內是否有任何考察小組步行經過那裡。&rdo;
施姆茨點點頭,做了筆記。
&ldo;下一項內容,&rdo;丹尼爾說,&ldo;我接到軍隊中打來的電話,關於阿爾朱利的,那個來自加沙的殺妻犯。
他厭倦了被監視的滋味,最終決定同意進行測謊檢驗。德爾安將處理這件事並給我們送報告來。關於目前的事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那好,我們接下來討論小胡克的那個有關長著死魚眼的美國人的故事。&rdo;
&ldo;小胡克是一堆靠不住的垃圾,&rdo;施姆茨說,&ldo;撤謊對於他來說可是家常便飯。&rdo;
&ldo;他有什麼理由編造這樣一個故事?&rdo;丹尼爾問。
施姆茨伸出一隻手,指頭在桌上亂畫著:
&ldo;為避免因盜竊被捕而討咱們歡心,可得小心啊!&rdo;
&ldo;我不這樣認為,納哈姆,&rdo;東方人說,&ldo;社會底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