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反射,這場歡愛榨光了我最後一絲氣力。
而罪魁禍首終於恢復了他“丫鬟”的本色,重新套上欺瞞世人的女裝,做起他應該做的事。
熱水、熱毛巾,細心擦乾淨我的身子,替我換上乾淨衣服,又端來剝好了的粽子,一口一口地餵我。
這會兒我才有機會和他好好說話。
只要不是在床上,雙兒的腦筋就會下降到普通人的水準以下,乖巧,聽話,老實的可怕,一五一十將我與他認識的經過合盤脫出。
原來莊少奶奶與師傅本就是舊識,當年在揚州師傅收我為徒時,莊少奶奶就曾帶著雙兒來祝賀。因為來得匆忙,沒有帶見面禮,我便吵著問她要雙兒。
要不是師傅不允,我早就將雙兒收在身邊。
而莊氏一門因為文字獄一案,牽連甚眾,一門男丁具無倖免。雙兒本是莊少奶奶撿來的棄嬰,為免其受害,從小就當女孩般養著,故此長做女裝打扮。
我們兩人正笑談著,忽聽得一個花老的女子聲音在長窗外說道:“桂相公,你殺了奸賊鰲拜,為我們眾家報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報答。”
長窗開處,窗外數十名白衣女子羅拜於地。我吃了一驚,急忙答禮。只聽得眾女子在地下鼕鼕磕頭, 大約她們知道我殺了鏊拜,都來謝我。
不多會兒,莊少奶奶推門進來,素臉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輕輕道:“小寶,別來無恙啊!”
3…3尋訪五臺
不多會兒,莊少奶奶推門進來,素臉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輕輕道:“小寶,別來無恙啊!”
好美的人兒!一襲白衣逶地,纖腰盈握,柔弱地讓人忍不住要憐惜她,愛護她。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被保護的氣息足以引倒任何一個男人拜在她的裙下。哪怕是天生同志的我,也要為之痴迷。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越走近我,我的後脊樑骨就越涼,當她坐到床邊時,我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小寶,我可憐的小寶,你瘦了呢!”隨著莊少奶奶溫柔地撫上我的臉龐,這身體的腦海裡過去悲慘的記憶終於跳出來。
“別,不要!”沒等我逃開,莊少奶奶的魔掌已然發動,纖纖十指伸縮,我兩頰立時劇痛。
“別捏……好痛……痛痛痛……莊姨……放手……”我努力想要掰開她的手,偏偏莊少奶奶人瘦力氣卻大的出奇,又搓又揉,連捏帶抓,直將我的兩頰變成紅彤彤的爛柿子為止。
可恨雙兒居然躲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任我被莊少奶奶欺負。
“好久沒有捏得這麼痛快了,哦呵呵……”現出惡魔原形的莊少奶奶輕捂著櫻唇,仰天長笑,哪裡還有半絲柔弱的樣子。
這時沒膽的雙兒才縮到我邊上,替我小心地揉著臉頰。
“好了,言歸正傳。”一眨眼,莊少奶奶又端坐如大家閨秀,素臉上仍是那弱不禁風的婉約笑容,柔聲細語道:“前些天,我還碰到過總舵主,說小寶在京城做了件大事,把那鰲拜殺了,我還要多謝小寶替這莊氏一門報了這血海深仇呢!”
說是謝我,不過我怎麼瞧她說到後來一副咬牙切齒地模樣,好象是在怪我搶了她的活兒似的。
“莊姨不必謝我,小寶實在不敢當!”我含含糊糊道,可惡,臉上象火燒一般,還疼得緊。
“莊姨沒什麼好謝你的,雙兒這丫頭也算是靈巧聽話,那日你問我要,也是有你師傅在,不便給你,如今你做了這等大事,我就把他送與你,想必你師傅也不會再有什麼異議。”
“多謝莊姨!”我趕緊擠出一個感激的微笑,不過心裡直打鼓,這雙兒床上床下表現差異之大,恐怕就是受了這女魔頭的影響,要是留在身邊,還得打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