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淫邪,算不算我犯戒?”晦聰方丈一怔,道:“這個,如不是師弟意願,那個,自是,不算了。”看他一頭冷汗,臉色又青又白的樣子,我很體貼的沒有問下去。畢竟出家第一天就把方丈問的撅過去,甚至乾脆被氣死了,那我可就罪過了。不過,再很不要牙齒地思量,我現在是僅存的兩個晦字輩〃高僧〃,要是便宜師兄氣死了,主持方丈一位不就落在我身上了?
YY著自己披著主持僧袍,在大殿上和親親劉師兄小老公沐劍聲海公公師傅小皇帝雙兒(此排名不分先後)一起開無遮大會,讓大家對自己大行淫邪,真是想想就爽啊,哈哈……
帶著一臉詭異笑容,悠悠地踱回屬於自己的禪房,據說一路上凡是看到我的人晚上無一例外都得了非典型性打擺子,大熱天裡蓋幾條棉被都嫌冷。
就這樣,我在少林寺裡過著分外悠閒的生活,無聊了就大搖大擺地下山去尋雙兒,讓他對我淫邪一番,並在此過程裡讓雙兒很不理解地假意大喊幾聲不要,以表明自己是被人強迫,絕對沒有犯淫邪一戒。其餘時間就泡在澄觀的般若堂裡,想辦法從他那裡偷學點功夫。
本來在傳授武功之時,若有人在旁觀看,原是任何門派的大忌,但我這位晦明禪師乃本寺“前輩高僧”,本派徒子徒孫傳功練武,我要在旁瞧瞧,任誰都不能有何異議。只可惜我這位“高僧”的根柢實在太過淺薄,少林派武功又太博大精深,這樣隨便看看,豈能有所得益?何況我的目的還是那本號稱少林寺絕學之首的易筋經中的內功啊,更不會看看就知道人家是怎麼運氣的。
最終在晃盪了一個月之久以後,我將最終目標放在了澄觀師侄身上。
我這位氣質派師侄,一輩子沒出過少林寺的大門,全副身心撲在武學上,對世事一竅不通,看似通透,一開口就露餡,稍微扯兩句,他就露出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再哈拉半刻,他便信以為真,一臉崇拜地看著我,害我都有些騙不下去。
我藉著考較他武功的名義,連著幾日要他背易筋經中內功口訣給我。為防他看破,我便換著順序考他,今天要他背第二句,明天要他背第四句,後天又讓他背第一句。聽他背了,再自己背,然後趕快找個藉口打發了他,自己回房裡把口訣抄下來。
只可恨,眼看著內功口訣都抄了一半了,那天真師侄竟跑去問自己的師傅,我那個便宜師兄晦聰方丈,是不是自己最近功夫退步,所以身為師叔的我老是考他。
幸虧他沒說我總考他內功口訣,不過護徒心切的晦聰方丈從此以後就陰魂不散地賴在般若堂裡,只要有澄觀的地方,就會有他的影子出現。使我再無機會去套出口訣的下半部分。
有一半好過無,我無可奈何地將半部口訣貼身藏好,想著哪天回京城,交給公公,順便YY公公為了感激我,與我OOXX,再OOXX,厚厚……
某日,某人從禪房晃晃悠悠跑出來,站在偏殿猶豫著,應該是下山去和雙兒廝混一番,還是要去般若堂逗逗木頭木腦的澄觀,前者可得肉體上的一時享受,可惜後果恐怕是要在禪房的檀木床上躺上一天,後者雖然可得精神上的愉悅,但方丈那戀徒狂多半是要出來打岔。
剛準備掏個銅板,拋個正反面來決定,澄觀卻自動跑上門來了。既然你自投羅網,就省得我再多此一舉了。
〃哦米陀佛,師叔早。〃澄觀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向我行禮。
我抬頭看看大殿外的天色,貌似天邊那團紅紅的是黃昏的夕陽。一時無語了。不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