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劍眉,神情凝重起來。
“阿御,世子妃的傷勢我止血了,但是現在這裡不是療傷的好地方,我們要回去。”為雲拂曉做了檢查和包紮的安郡王皺著眉頭說道,他在擔心沒有馬車,雲拂曉的傷勢經不起馬上的顛簸。
“屬下已經找人駕馬車來了,應該很快就到。”聞言李棋站了出來稟報。
“恩,做的好。”聽到李棋的回答,安郡王鬆了一口氣,接著再次走回雲拂曉的身邊,擔心的望著她,接著好像放心不下,再次為她把脈,好在雲拂曉的脈搏穩定,沒有生命危險,他才稍稍放心。
一盞茶時間後,他們的馬車來了,賀蘭御立即抱起雲拂曉上了馬車,一行人留下人清理現場其他人就匆匆的趕回王府。
雲拂曉受傷回來的訊息一傳開,頓時使得整個王府沸騰起來,老王妃當下在在周嬤嬤的陪同下,坐上轎攆往安怡院趕來。
其他的人雖然沒有老王妃那麼焦急,但是也都派了人來打探,一時間整個安怡院變得熱鬧非凡,緊接著為了表示自己的關心,二少奶奶、兩名側妃、最後連王妃也都趕到安怡院,不過最後給安郡王一聲令下‘傷員要安靜的休息,大家請回。’把眾人都趕了回去,就連老王妃也被賀蘭御勸回去了。
而賀蘭御等安頓好雲拂曉,看著她沒有生命危險,他就去了王爺的書房,因為他知道大少爺此刻一定在那裡等著他了,緊接著他們幾父子在書房說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至於內容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不過本該死的大少爺卻沒死,反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跟著沒多久,他揹著一個行囊偷偷的離開王府,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夜,夜幕低垂,灰暗的天空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顆星星在忽閃忽閃。
微冷的夜風吹拂,枝葉搖曳樹影婆娑,影影綽綽,一抹與夜色溶於一體的身子揹負雙手仰著頭望著頭頂清冷的月色,一動不動。
夜風吹拂他肩後的青絲,青絲搖曳像夜空的精靈在跳躍。
驀地他一轉身,冷冷地望向高牆一處,劍眉蹙了蹙冷冷的說道:“來了就下來吧,來我們過去那邊坐坐。”
說完也不管那人是否聽到,緩緩地踱到一旁,一旁一張石桌上擱著一壺酒和幾樣小菜,其中一個酒杯只剩半杯,好像他剛剛就在喝酒一般。
他坐了下來,拿起酒壺在另一個空酒杯上倒滿了酒,接著在自己的杯子裡倒滿。
他拿起杯子一仰首一口把那杯酒乾了。
他的杯子還沒有放下,一道穿著深藍長袍的身影已經在對面坐下,也是二話不說拿起那杯酒一口乾了,看到他一口乾了酒,那人立即就要為他倒滿。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四皇子賀蘭睿,他接過那人手裡的酒壺沉聲說道:“老大,讓我來。”
這位等著他的除了賀蘭御還能是誰呢。
“老大為什麼要放他走呢?”對於今天雲拂曉遇刺一事,四皇子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當然也知道大少爺賀蘭翼離開了,只是他想不明白賀蘭御為什麼要放他走,就連王爺也答應放他走,這就是他今夜來找賀蘭御的原因之一。
“四皇子,你還記得良妃和六皇子嗎?”賀蘭御沒有回答,反而出乎四皇子意料般,問了一個牛馬不及的人,只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冷,越來越冰,臉上的深寒也比千年寒冰都要深冷,他這冷冽的神情讓四皇子不得不緊張起來。
“難道這事跟六弟和良妃有關?”四皇子只是想了一想,就想到這個可能。
“嗯。”賀蘭御點點頭,他望著暗沉的天際,好像在想著什麼,接著好像做了決定般,他回頭注視著四皇子,神情嚴峻的說道:“明天我們不能全部出征北晉,因為我得到可靠的訊息,那就是東臨國君為了良妃和六皇子一事,已經和北晉談好協議,只要北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