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下沉睡的人,我們宗氏一族是絕對不能管的,怕觸怒花神,那些人會如何,花神會有安排。有些人會醒,有些人會回去,有些人就會一直睡下去。我們族人是不能插手的。”
“那,那越山哥哥他們……”
“你別擔心,我相公也是外族來的,他去找了,無論是醒是睡,都會把他帶過來的。”鍾秀萍帶著她一路朝著山門走:“不過宗氏不能讓外人進來,你是個例外。但你越山哥哥可不行,所以我們到山門外頭去等他們吧。”
“嗯!”水若雲寬了心,她覺得這個鍾秀萍是可以相信的人。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聊,很快拉近了親近感。到了山門外,尋了個草坪空地,鍾秀萍又搖了鈴喚了僕人送來小食茶點的,全當在野外賞花踏景了。
一直等到日頭偏了西,看到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獨自一人走了過來。鍾秀萍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的迎了過去:“怎麼沒看到人嗎?”
水若雲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那男子搖了搖頭:“大姐說的那個地方沒有人,也沒看到馬車。我在周圍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那男子說著說著走近了些,水若雲一看他的五官長相,只覺倒吸了口涼氣:“西牙拓!”
歡喜重逢
西牙拓這名字一出,宗秀萍和那個男子俱是一驚:“你說什麼?”
水若雲回過神來,囁嚅道:“我,我認錯人了。”
那男子卻沒放過她,走上前又問道:“你剛才說西牙拓?你見過他?”
水若雲不知答好還是不答好,只得反問道:“你沒有找到我越山哥哥嗎?”
“姑娘”,那男子皺起了眉:“我在問你西牙拓。”
“沒有越山哥哥,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水若雲也豁出去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西牙朗清。”
這下宗秀萍也有些急了:“若雲妹子,你是不是見過西牙拓,他說什麼了?”
西牙朗清看她急了,反而攬她的肩安慰:“秀秀,別慌,不會有事的。”
水若雲看他們這樣,有點沉不住,只能說:“也沒什麼,就是讓我們給送個包袱,沒什麼太緊要。東西在越山哥哥那。”
“送包袱?”宗秀萍與西牙朗清兩個人驚疑的對視了一眼。宗秀萍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妹子,你快點告訴我們,這事對我們很重要。”
“越山哥哥對我也很重要,況且那東西的確在越山哥哥那。你們幫我找到越山哥哥,自然就什麼事情都清楚了。”
“哼,”西牙朗清不高興了,冷冷一哼:“你小小年紀,倒是會要挾了。”
水若雲迎風而立,衣衫飄飄,挺直了腰站在那,頗有幾分悽楚的味道:“我憑什麼要挾?我在這裡不過是無依無靠的小女子,打也打不過,走也走不掉。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想到自己的處境,也難過的想掉淚。
宗秀萍冷靜下來,道:“好妹子,就算沒這件事,我們也會幫你去找的。這不朗哥也是剛找回來嘛,但的確沒有看到人。我們等了這麼久,你也累了,要不我們先回去,你休息休息,我調些人手跟朗哥一起再去找找。西牙拓的事,我們也不追問了,你休息好了,覺得合適的時候再告訴我們。”
“我不回去,已經過了一天了,時間久了越山哥哥會找不到我的。他不在原地,那他一定是醒了,他在找我。我要在這裡等他。”
“妹子,山裡入夜了會冷的,沒有我們族人帶路,你越山哥哥是決計找不到這裡來的。你在這裡空等也是無用,且跟我們回去休息。我答應你,一定多派人手出去找好不好?找到他了,我再領你與他見面,好不好?”
“不好!”水若雲固執起來也不是一點半點的難弄:“越山哥哥會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