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府邸有什麼聯絡,
問題就出在秦清這丫頭身上。
秦清剛剛登山,秦婉便下令衝塔,但甲子院那幫粗鄙武夫的演技實在是太拙劣了,很明顯是收力的。
如果那座被琉璃宗當成寶貝的爛塔真有什麼價值,秦婉絕對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暴露出來。
這說明她肯定是知道點什麼?而且訊息來源,很可能就在秦清身上。
所以,她才會虛張聲勢!
而剛才登山的那小子,好像與秦清的關係很不一般,自然而然便會引起楚光南的注意。
尤其是對方几句話就將了空那個禿驢引走,
這又說明了什麼?
秦婉在明壓陣,那小子在暗,想辦法將我們這些人引走?
呵呵你們也太小瞧我楚某人了。
楚光南心中冷笑,我倒要瞧瞧,你們能用什麼辦法,把我引走?
其實,寒橋書院於是道與另外幾人,也抱有與楚光南同樣的懷疑,但他們每人腦補出來的故事線,又各不相同。
於是道則是心中篤定秦婉什麼都不知道,之所以下令衝塔,不過是擾人耳目,引起峰頂的自相殘殺而已。
大家都是從長安來的,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呵呵我也不知道。
月輪初升,
秦婉抬頭看看天色,腦中傳來甲子院擅長觀星術的姚宗道的心語傳聲:
“五天之內,湖水必漲潮。”
秦婉心中大定。
蘇御離開時,路過劍崖,在老鱉峰捲走了兩袖子靈氣,還抓了一些那種類似螢火蟲的小蟲子。
上次抓回來的那些,隔天就死了,蘇御大概能猜到,這種小蟲子只能生活在靈氣旺盛的地方。
初墨很喜歡這種小玩意,而自己袖子裡的這些靈氣,應該足夠養著這些小蟲子了,時不時拿出來還能讓孩子們開心一下。
返回寶成寺的時候,整座寺廟裡就後院亮著點燈光。
不得不說,這師徒倆是真寒酸啊,和尚當到這個份上,也算是一股清流了。
了印和明空在偏房內等待著,見到蘇御進來,連忙給他搬凳子坐下。
“了空師兄正在禪房施法,蘇施主稍等片刻。”
蘇御坐下後問道:“能不能行?”
了印笑呵呵的點頭道:“當然,了空師兄說了:就這點小事?這不耽誤我時間嗎?”
蘇御尷尬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不大一會,對面禪房的屋門開啟,了空急急忙忙走了出來,
“了印師弟,血契已經解除了,我還是要事在”
“嗯?你也回來了?”
了空嘴角抽搐的望著蘇御,“這就是你說的天大的事?”
不行!我得繼續裝下去蘇御臉色肅然,沉聲道:“事關她人之性命,難道不是大事?”
一旁的了印也跟著點頭道:
“蘇施主所言極是,了空師兄,你著相了,出家人四大皆空,師兄法號裡帶著空字,卻被凡塵俗世所牽累,這樣不好。”
了空嘴角又抽了一下,好好好,我沒你佛法高行了吧?
“我還有事”
“師兄!”了印攔阻道:“還請你進殿,入定打坐,誦唸靜心咒五百遍,消除心障,否則,師弟絕不放你離開。”
“你”了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