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平犬也有錯嗎
琅琅峰山腰腹地,這次是真亂了,慕容桀的突然反水,把個司犁射徹底搞懵逼了。
“他麼的,慕容家的都能當叛徒?”
不得已下,他趕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而事實上,在此之前,攀峰的十人當中已經有四個人相繼退出,其中兩個被打的狼狽不堪,剩下兩個見勢頭不對勁,早早就撤走了。
一座山勢平緩的峰頂,屠蘇小組的二十人重新聚攏,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不一樣,但大家看向司犁射和慕容桀時,表情卻是出齊的一致:不信任。
“老兄,你搞什麼鬼?自己人也打?”
司犁射發覺氣氛不妙,意識到自己這個小組長的權威已經受到威脅,情急之下,趕忙將矛頭引向慕容桀,
慕容桀一屁股在石頭上坐下,冷笑道:“誰特麼跟你是自己人?”
他出身北王庭的北院慕容氏,和慕容驚鴻是一支,在軍中並無職位,所以根本沒把司犁射放在眼裡。
“看到那尊神像了嗎?那特麼才是老子的自己人。”
司犁射嘴角一抽,詫異道:“什麼意思?”
這時候,修明山宗主聶寶玲發出一陣冷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敘述一遍,頓時在人群中掀起軒然大波。
“我說姓司的,你特麼搞什麼鬼?本尊答應出手對付的是蘇御,可不是書院,你得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我就說嘛,上山的時候碰到了大壺書院的山主寧羿,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特麼的上來就跟我玩命,敢情是咱們犯了人家的忌諱。”
“本尊的法袍受損嚴重,司犁射,你可得賠我。”
“我是衝著拓跋諾敏的面子才來的,我已經出手一次了,最多再出手一次,不能再多了。”
“你們的關注點都是什麼啊?難道就沒人好奇,到底是誰在這裡敕封山神?”
“嗯?”
“這”
“???”
“此事相當可疑”
眾人在大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最不濟的也和萬花宮寶釵是一個級別。
此時冷靜下來之後,方覺得這一次冒然登山疑點重重。
“昭然若揭了諸位,”最喜歡挑事的聶寶玲冷笑道:
“事到如今還不明白嗎?咱們這次是不明不白的摻和進了祖江和書院之爭,人家司大將軍背後有拓跋皇族撐腰,自然不怕,但咱們這些可都是有家底的,山門又搬不走,底下的徒子徒孫可不老少,得罪哪一邊都沒好果子吃。”
向陽宗首席供奉藍神仙,聞言附和道:
“咱們一進來就動手,祖江那邊反而坐山觀虎鬥,呵呵,被人利用的感覺可真夠丟人的,我建議,咱們靜觀其變,只要確保蘇御還在這裡就可以了。”
秋名山山門護法周冠,也跟著點頭道:“反正就一句話,只殺蘇御,別的閒事我們不管。”
“自然自然,”
司犁射點頭賠笑,心裡則是窩囊的一批,我特麼要不是身居王庭大將軍一職,會給你們臉?
身為和楊邪一個級別的八品大宗師,看人家楊邪多瀟灑,自己呢?處處受制,看人臉色不說,經常還會被拓跋諾敏訓斥。
這特麼的,老子這身修為白特麼練了。
琅琅峰,方才山下的打鬥,蘇御都看在眼裡,七個新來的陌生人裡,單是擁有本命字的就有四個,其中一個還是老熟人柳上淳。
“下面那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沐宏也是一臉吃驚,不過更多的還是興奮,原本他還以為等蘇御走後,自己得獨自一人扛起重擔,不過現在看來,多餘了。
“是七位書院山主,老師也來了,看樣子諸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