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肯定是維護師尊,希望能找到辦法使師尊道心穩固下來,守山師伯卻有點偏激,說什麼師尊已經由道入魔,現在不除後患無窮。”
“於是我們兩邊因為這事打了起來,守山師伯被師尊親手擊斃,她那一脈的弟子一共四個,除了大師姐司純逃走之外,剩下三個也都被殺。”
蘇御靜靜聆聽著,王師姐口中的守山一脈師伯,應該就是司純的師傅了,可是許夫人不是說,她的師傅是為了維護她,才遭了趙無極的毒手嗎?
王師姐說的,和許夫人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許夫人當年的信中曾說,她和道祖生辰一致,是天生的道胎,所以趙無極打算將她煉化為爐鼎,修煉道心種魔篇。
可惜被她師傅發現之後,掩護她逃離崑崙頂,以至於師傅被趙無極所害,然後他才送信往不周山天官樓,請樓主張百齡親手擊殺趙無極。
蘇御這裡是偏向於信任許夫人的,於是他好奇道:“那麼趙樓主後來又是如何羽化仙逝的?”
王師姐道:“樓主不是羽化的,而是求死的。”
“求死?”蘇御愣住了,這特麼又是怎麼說的?跟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樣啊。
王師姐點頭道:“師尊自知無法擺脫心魔,一旦入魔,必然會對太平洲釀成巨大禍患,這一點和守山師伯的判斷是一致的,可惜當時大錯鑄成,追悔莫及,於是師尊便請天官樓主出手,將他老人家擊殺,這件事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唉”
蘇御心頭一動,問道:“你不是親眼所見?是誰告訴你的?”
王師姐道:“是小師妹,師尊仙逝時,唯有小師妹一人在場。”
蘇御覺得王師姐不像是在說謊,那麼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小師妹身上了,自己千萬得提防著點啊。
許夫人可是說過,初墨繼承了她的道胎,是最適合做道心種魔爐鼎的,鬼知道這位小師妹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蘇御絕對傾向於景燭樓這邊有問題,因為他當年在許宅,親眼見過趙無極的仙人遺蛻。
對方當時對許夫人可是仍不死心的。
蘇御覺得沒必要再問下去了,免得王師姐和尚懷玉生疑,畢竟自己對趙無極的事情太過上心的話,有點不合常理。
“真是令人唏噓啊,對了王師姐,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王師姐笑道:“小師叔莫要再如此稱呼了,叫我冰心就好。”
蘇御道:“咱們各論各的,你叫我師叔,我叫你師姐,不衝突,我聽尚兄說,還會有更厲害的大妖登山,到時候我們該怎麼應付啊?”
眼下三個玉璞,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受傷頗重,一個仙劍碎了,怎麼看都是一群殘兵敗將,蘇御能不擔心嗎?
王師姐笑道:“沒事,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往邵師兄那裡跑。”
邵師兄?邵師兄不是一個煉丹的元嬰境嗎?還不如你們三個呢。
蘇御算是看出來了,人家這是打定主意要走,所以破罐破摔了,
早先遇到尚懷玉的時候,對方還口口生生說什麼同歸於盡,玉石俱焚,自己也真是單純,竟然信了這個狗日的話。
“王師姐這裡沒有療傷的靈藥嗎?石師兄可是還昏迷著呢,”蘇御好心提醒道。
王師姐搖頭道:“沒有,我們是不服用丹藥的,就算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也是靠自身恢復,絕不借助外力,這樣一來底子才更穩固。”
行!你們厲害,接下來王師姐又詢問了蘇御一些關於太平洲的奇聞異事,好決定自己離開景燭樓後,應該去哪裡逛逛。
此時此刻,就在原先洞窟的山腳下,一道身影徒步登山。
殘留在山腰的一些零散妖族見到生人,露出了嗜血的兇光,紛紛朝著那道人影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