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臉上掃過,力量之大,足夠輕而易舉地掀翻我,沒有倒下,是因為她的尾巴在關鍵時刻牢牢地牽住了我。
她的語氣明顯還在生氣,這話也不是在問我,我還是別開口了。
她的父親立馬把話接了過去,道:“隨便談了兩句,你母親怎麼跟出來了?”
聽聞這話,她的母親也沒什麼好語氣:“她非要用人類形體拿這麼大一塊肉,沒有我幫忙,拿得動嗎?”
“這不是用的本體麼,哪裡用形體了?還想騙我,哈哈。”
“不能提前變過來嗎?你是不是豬腦子!趕緊給我滾進去睡!”
“我還沒吃呢。”
“睡覺之前才吃,現在又吃?吃那麼多幹什麼?撐死你!”
她的父母再次回到深處,伴隨著一路的爭吵和打鬧。
這些話、這一場景,母親與我,我與母親幾乎都說過、經歷過。
回想起那一幕幕,臉上情不自禁地掛起了笑,回憶之深,以至於完全沒注意到她逐漸冰冷的臉色。
“你笑什麼?”
她兩眼放著寒光,聲音彷彿冬日凜冽的寒風,冰冷刺骨。這神情雖比不得母親,可也不好受。
我低著頭,用低到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搖頭道:“沒。”
“沒什麼沒?”我都在好奇,這麼輕的聲音,她是怎麼聽見的。
“你是覺得我把千辛萬苦帶來的食物給你做錯了,還是把你帶到這安全的地方來錯了?要不然就不該答應你的母親照顧你?下面早晚都是死路一條!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