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步。
“走吧,我帶你去參加銀袍的考核,獨、孤、崖!”獨孤九斜異常得意,獨孤崖三個字咬的很重,真難想像這樣的人會是個銀袍。
“什麼。銀袍考核?”…;
“是啊。戰幽叔說了,以你的實力得到銀袍太簡單了,就不必浪費一套紫袍。也不用在第三劍環裡給你安排住處,得到銀袍,直接就在第二劍環安排!”獨孤九斜道:。
“呃,現在就去?”巫崖無所謂地道。
“說的也是,現在天已經晚了,明天吧。順便再帶你參觀了下獨孤家核心區域,讓你死了發瘋的心。”獨孤九斜說著。便去那邊叫人,給巫崖在刑劍閣安排了個住處。
巫崖狠狠地休息了一個晚上,將戰鬥後的疲憊和融合劍意後的後遺症鼓搗了一下,皇兵師二段徹底鞏固,而對劍的理解……他現在還沒有試,不過似乎融合了劍意,他感覺似乎體內多了些什麼,而且,風盈與幽荒也藉著他的光,另有所悟……
總之,不會是壞事就是了。
第二天,巫崖便與獨孤九斜再次乘上劍雕,往獨孤家銀袍考核之地而去,期間並沒有再發生點什麼事情,平靜的意外!
意外的只是巫崖,獨孤九斜卻一點都不意外,這裡已經是屬於獨孤家的核心區域,在這裡不是金袍子孫,就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超級高手,誰會理會他這麼個板磚玄兵者,或許屬於核心區域的鬧市會有人談一談,但巫崖是在刑劍閣,沒有人會到這種“鬼地方”。
劍雕之上,獨孤九斜彷彿最好的導遊,開始講解獨孤家各種地方,讓巫崖對獨孤家又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比如說鬧市區,並不是全是金袍,金袍子孫也有家人,有各種親戚,也需要僕人,其實獨孤家的核心,也不是寂靜的如仙島……
“咦,這是什麼?”
巫崖不是很關心這些,他最關心的是到底那個父親是何人,誰要對付他們母子倆,不過這些事情急不得,總要讓獨孤戰幽去查,而他暫時沒有根基,自己根本查不了,所以只能先弄到銀袍再說,如果可能,他還想弄件金袍玩玩,不過,沒有劍之以外的玄兵者穿過金袍。
用獨孤九斜的話說,巫崖以板磚玄兵穿上銀袍,已經是破記錄了。
就在往銀袍考核地飛行的時候,巫崖突然看到了一條長長的大裂痕,就在這劍鋒的中央處,就在所有群山峻嶺之間,彷彿被什麼切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縫,形成了一個巨大、幽深的峽谷,當飛過上面的時候,一股陰森森的劍意從下面透出來,狠狠抽在他們身上。
“嗷……”劍雕都忍不住抒發一下恐懼的心理。
“這是天罪淵,屬於獨孤神城裡的神秘之處,其實也不算最神秘了,就是有一些大罪人扔在下面自生自滅,而且下去,不管多強的實力都會被壓制到地兵師之下,而下面又是沒有地兵師的實力是絕爬不上來的,所以,只有非常重的罪才會被扔下去!”
“呃,這麼說來,下去後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別人想下去救他們都不行?”
“倒也不是,據說裡面有個魔法傳送陣,可以通往別處,只要找到,就可以安然地出來了,再說,這裡面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壓制聖兵師、神兵師還真不好說,個人覺的不可能。”
“真是神秘的地方,竟然還可以壓制強者的力量,裡面應該有很多秘密吧?”
“你可不要亂來,裡面有秘密是肯定的,甚至超級神兵,據說還有超超超神兵的碎片,也就是劈開天罪淵的神兵的碎片,可是下去幾乎就是個死!”獨孤九斜可怕巫崖這惹事精。…;
“我知道,我還不想死。”巫崖點了點頭。
“那就好,在獨孤家裡面也有這麼一些考核,可以直接成為金袍的考核,就是下去,然後出來,可惜,很多瘋狂的人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