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咕嘟咕嘟地一通狂灌。
張士剛則是直接撲到了水桶上,也是一通狂喝。
趙雲飛道:“小黑受了點傷,我馬上送他們去鎮上醫院,給小黑也喂些水。”
李蘭芳看著這兩人喝水的樣子直皺眉,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趙雲飛道:“沒時間解釋,得趕緊把他送到鎮衛生院,你回家去拿五百塊錢過來。。。。。。”
張士剛喊住李蘭芳,說道:“不用,我身上有錢。。。。。。”
賣藝男孩聽趙雲飛說要送他去醫院,勉強掙扎著要坐起來,說道:“不用去醫院,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那個。。。。。。我妹妹還在鎮龍寺村,要是可以的話,把我送到我妹妹那就非常感激了。。。。。。”
看到賣藝男孩臉上焦急的神情,趙雲飛知道他是怕她妹妹擔心,想了一下,說:“醫院必須去。。。。。。這樣吧,我把你送到醫院,然後我再去鎮龍寺村接你妹妹過來。”
賣藝男孩聽趙雲飛說話的語氣不容商量,只好點頭答應,說道:“只是。。。。。。只是,太麻煩你們了。。。。。。”
這時候門口外面傳來三馬車柴油機“蹦蹦蹦”的有節奏的聲音,韓拓也是剛學會開這種柴油車不久,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李蘭芳拿了條褥子先鋪到車上,趙雲飛抱了賣藝男孩,張士剛抱了小黑,都上了車,趙雲飛囑咐李蘭芳在家看著小吉,一路絕塵而去。
韓拓這二貨有意要顯示自己的車技,把三馬車開得飛快,沒一會兒就到了鎮上。
先去的鎮衛生院,張士剛的家就是鎮上的,衛生院裡的人他基本上都認識,找了個熟人說了說,連住院押金都沒交就開了一間房,反正有得是空房,閒著也是閒著。
張士剛留在醫院照顧賣藝男孩,韓拓又開車拉著趙雲飛和小黑去獸醫站。
獸醫站此時已是關了大門,好在裡面還亮著燈,這說明有人值班,兩人將門叫開,獸醫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大學畢業剛剛參加工作,開啟門,見趙雲飛和韓拓抱了一條柴狗進來,很是不耐煩,抱怨道:“這深更半夜的,你們就為了這麼一條小土狗跑到鎮上來?”
趙雲飛回答道:“我這不叫土狗,叫中華田園犬。”趙雲飛有意將“中華田園犬”幾個字說得很重。
那年輕人笑了,說道:“還挺高大上,進屋吧,這狗怎麼了?”
趙雲飛不善於說謊,但此時不得不說,就隨口編道:“小孩子淘氣,放炮把狗炸傷了,傷處在胸口。。。。。。”趙雲飛把小黑放到一個平臺上,將小黑受傷的地方指給獸醫看。
獸醫看了看,拿來一個大瓶子,胡亂給抹了一些藥膏,用紗布給纏好,小黑知道這是在給它治傷,一動不動的,非常聽話。
韓拓在旁邊瞅著,心裡清楚小黑的傷肯定沒那麼簡單,傻子都能看出來,趙雲飛說去地裡幹活,卻沒在地裡,深更半夜的才回來,一副狼狽的樣子,還帶回來一個受傷的人。。。。。。但一看趙雲飛雙唇緊閉的樣子,知道他要是不想說的話,問也白問,爽快別碰那個釘子。
從獸醫站出來,先把小黑送回了家,又去了一趟鎮龍寺村,打聽了三處人家,才在廢棄的小學學校裡找到賣藝男孩的妹妹。
偌大的學校院落裡面漆黑一片,女孩瘦弱的身影,手裡提著一盞馬燈,在夜幕中顯得如此孤單和纖弱,讓人不由得心生憐念。
韓拓嘴裡吸了一口涼氣,暗暗佩服這女孩的膽量,他作為一個小夥子,恐怕都不敢獨自在這所空學校裡過夜。
趙雲飛下了車,女孩已是認出了趙雲飛和韓拓,迎上前來,一臉的焦急。
趙雲飛怕女孩著急,趕緊解釋道:“你不用急,你哥哥沒有任何問題,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