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弄得人心惶惶”
鶴白山可沒瞎功夫細細聽老丈道明原因,大概聽了聽就將院內辰鼎、辰彪二人提溜到老丈屋內了,老丈將二人安置好後,呼喚出小女道:“這是愛媛—妮兒,妮兒叫伯父”
妮兒乖巧的叫道:“伯父好”
鶴白山捋了捋鬍鬚道:“此女不凡將來定嫁到好人家”
妮兒羞澀的低下了頭,老丈搖著頭道:“村中也有些小夥子來提親,唉,不是老丈我心高,只是不想女兒早早嫁出”
鶴白山笑道:“多虧老丈沒有將令愛嫁出,否則將來萬一嫁到聖域聖主身邊,老丈豈不就是國丈了嗎?”
老丈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老兄你可真會說話,小女怎麼會有如此福分了?”
妮兒羞愧的跺了跺腳說道:“不理你們了”便匆匆跑向了自己屋內,臨出門是掃視了眼滿頭銀絲,面貌成熟的辰鼎
少女芳心
老丈熱情的招待起鶴白山,酒過三巡後鶴白山問道:“老丈進門時你就說這裡山賊很多,但是剛剛我來時卻一個都沒碰上,這是怎麼回事?能否詳細說說”
老丈紅著臉道:“這有什麼可說的,老兄有所不知,自從前月北辰弟子在此不遠處的威虎嶺打了一仗後,便無緣無故多出許多山賊,剛開始這些山賊還是小打小鬧,擔心周圍有官府官兵,但是幾日過後,瞭解了我們這窮鄉僻壤之地那有什麼官府後,便開始猖狂起來,每日擄掠婦女糧食,唉…苦啊”老丈說著說著不由掉起了眼淚
“他們或許是西北地鍔譚的餘寇,老丈不用擔心”一道虛乏之聲傳來
鶴白山轉頭看向聲音來源,驚訝道:“辰鼎,你怎麼現在醒了?我看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我還說明日帶你回聖域醫治”
辰鼎仰面躺在床上,沙啞的說道:“這點小傷不礙事,至於老丈所說的匪寇,我覺得鶴府主應該管管,而我現在又行動不便,辰熊虛弱昏迷,不妨我們在此借住幾日,一邊處理餘寇之事,一邊待我養傷”
鶴白山愣了半響,急忙走到辰鼎床邊小聲說道:“現在我的武氣不及先前二成,你讓我如何對付人多勢眾的匪流,不如你我速速趕回聖域,調集周圍官府官兵或者你北辰弟子來此滅寇”
辰鼎虛弱的回應道:“我北辰中堂全堂隕落,回到宗內必是一大堆事務纏身,況且有我二哥對我心存芥蒂,現在的我斷然不能回宗,至於你所說的聖朝官兵,哼,地方官兵的戰鬥力我辰鼎實在不敢恭維”
鶴白山黑著臉道:“如此說來,辰鼎你是坑定老夫了”
辰鼎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咱們都是患難兄弟了,我怎麼會坑你了”
鶴白山小聲道:“你還知道,但是你讓我一人面對地鍔譚眾匪,你好意思嗎?不行你給我起來,要死大家一起死”
辰鼎挪了挪身體道:“鶴府主可以發動鄉民啊,你不是一個人戰鬥,我和辰熊的性命可全系你身”
老丈看著二人低聲細語不由試探著問道:“二位在商量什麼?可有老漢可幫忙的地方,若是這位剛醒的老兄不介意也喝點米酒吧”
鶴白山看著醉醺醺的老丈,抿了抿嘴,辰鼎戳了戳鶴白山說道:“看人家多熱情了,還讓你喝米酒”
鶴白山一副嫌棄辰鼎的樣子:“你是不是睡糊塗了,人家明明說的是剛醒來的老兄”
辰鼎瞪大眼睛道:“老兄?我有那麼老嗎?”
鶴白山上前抱起醉昏在桌上的老丈,將其放在放置辰鼎大鋪上,辰鼎閉眼不在理會鶴白山,鶴白山白了眼辰鼎,為其蓋好被子,便關好門窗坐在椅子上盤腿打坐恢復武氣開來
辰鼎則是閉目恢復起身體來,後半夜匆匆過去,一道黎明的雞鳴,叫醒了沉睡的眾人,鶴白山站起開開屋門後看到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