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郡的郡主手中之後,各個郡主下令,將領立刻率大軍趕往興州,那是一刻也不耽擱,才能在十五日內把三郡的十萬以上兵馬都調過來。
這位巡視使這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備戰了。
王琳沒有耽擱,隨即動筆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新增上調兵令上。
葉晨看了一遍,沒什麼問題,這才將他的天虛巡視使令牌,在這三封調兵令上面蓋上印記,加上火漆封印。
三封調兵令寫好之後,王琳暫時離開書房,前去召來手下傳令兵,派三支小隊的最精銳傳令騎兵攜帶十分火急的調兵令,立刻日夜兼程趕往最近的三個州郡。
至於遷徙百姓,反而不急立刻下令。一來遷徙百姓工程浩大,拖家帶口不是那麼容易遷走。這跟軍情關係不大,慢一點不耽擱戰事。二來很多百姓都成了災民草寇,想遷走不容易。
王琳派人傳調兵令之後,返回書房。
書房內,她和趙真站在書桌前,恭敬的等待葉晨的第三道命令。
葉晨這兩道命令之後,靠在椅子上,只是冷冷的看著趙真,卻不說話。
足足半響,書房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王琳心中詫異,不知是怎麼回事,但是葉晨目光看的不是她,她也不敢隨口說話。
趙真感到巨大的壓力。他是煉氣後期修仙者,在葉晨這名築基初期修士釋放的強大靈壓面前,幾乎感到難以呼吸。然而更大的壓力,卻是來自他心中恐慌。他不知道葉晨這樣冷冷的看著他是什麼意思。
“師叔,您這只是下達了兩道命令。不知還剩下一道是?”
趙真實在是忍不住,低聲恭謙詢問道。他擔心再不說什麼,自己會在這股壓力之下崩潰掉。
葉晨看到把趙真嚇得差不多,這才問道,“據我所知,郡主府內有一些敵國的奸細和探子,還有烏蘭國的叛徒。趙真師侄,你是興州郡主府的太師,負責郡主的安全,這郡主府內的情況應該沒人比你更清楚了!”
趙真的老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連忙辯解道,“這~,弟子被派來興州郡之後,一直負責保護郡主的安危,不敢有絲毫懈怠。但是其它方面的政務,弟子很少過問。追查敵國奸細、探子這些政務,都是郡主府的官員去負責。郡主可以為弟子作證。”
“哦,是嗎!”
葉晨看著他,卻是越發的冷笑。
糊弄誰呢!
郡主府的官員頂多只管世俗事務。
但是真正有威脅的探子,卻是拜火門的修士。他可是親眼見到過,拜火門的幾名煉氣期弟子出入郡主府,比進自己家門還容易。
官員敢去盤問追查這些修仙者的來歷?
給這些官員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過問修仙者的事情。
只有趙真這位天虛仙門弟子,坐鎮烏蘭國興州府的太師,才能去查問。
可是趙真顯然沒去查,反而坐視拜火門弟子出入郡主府。
葉晨很是懷疑,拜火門的修士在興州郡內肆無忌憚的活動,這跟趙真有關係。
甚至連興州郡內出現了一座地焰山如此重要的情報,趙真也從未給天虛仙門上報過地焰山的情況。興州郡的旱災,只是當成一場普通的旱災,影響限於烏蘭帝國,並未驚動天虛仙門。
如果趙真之前向天虛仙門上報了興州郡內新發現一座地焰山,那麼天虛仙門早就派大批弟子前來興州郡調查情況,也輪不到拜火門在地焰山鬼鬼祟祟活動。
現在也不需要葉晨冒著巨大風險,跟拜火門在這裡明爭暗奪。
究竟是趙真無能未發現拜火門的活動,還是裝聾作啞不願多事,不敢多事,或者是背叛了天虛門?
葉晨一時間也不知道趙真是屬於哪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