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法蛤的地位,在東海眾化形妖修中已經很高,卻命火魁牯和赤木保護那個年青的鸞修逃脫,它自己留下來對付我們。我原以為它想跟我們較量一番,後來才發現它是拖延時間,好讓那鸞修能順利離開。”
“看來那鸞修在妖修中地位,絲毫不比雪法蛤差,甚至可能更高!”
天虛老祖說出了他的判斷和擔憂,眾老祖一聽,也是一驚。
“那鸞修修為不過八階,金丹中期級別,哪怕是高等妖族,它的地位也不會比雪法蛤這化形期的散妖大首領更重。除非……除非它不是普通鸞修,而是鸞鳳一族的少主一類的重要妖修?!”
“這個可能性很大!”
“不知道那鸞修死了沒有!”
“鸞修部族是東妖古界最強大的部族,若是跟它們死抗上,對我們雲州十分不利。”
幾位元嬰期的老祖召喚過眾仙門的金丹弟子詢問。
“那天是誰去追那個八階的鸞修?”
“稟告諸位老祖,是天虛門的葉晨葉師兄親自去追殺那鸞修!”
“葉師兄已經去了近二個月,現在尚未回來!”
聽到弟子這麼說,幾位元嬰期的老祖心中都不免有了打算。
葉晨已經離開兩個月了,雖然葉晨在仙門聯考中萬人矚目拔得頭籌,是公認的金丹初期最強的修士,但畢竟只是金丹初期。
而鸞鳳一族是東妖古界的上古血脈,屬於高等妖族,自身實力極為強大,遠超過普通金丹妖修,況且還是一名金丹中期的鸞修妖修。
葉晨的實力,能夠和那鸞修勢均力敵,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兩個月應該不會有太大的突破,只怕那鸞修已經逃脫,逃回東洲。
“如果那鸞修,真的是鸞族最尊貴的族長子嗣,它死在雲州的話,恐怕從此雲州不會太平了啊!”
“皇甫兄,你說的難道是……”
“這個可能性很大,不然以雪法蛤縱橫東海的實力,它怎麼會去掩護一個區區八階的妖修?也只有鸞鳳一族的血脈,鸞鳳一族最尊貴的妖修,才值得它這麼做。”
皇甫老祖沉吟道。
眾位元嬰期的老祖不由一陣沉默,惹上鸞修部族,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
船內眾老祖們正在說話時,遠處一道金光閃過,葉晨的修長身影佇立飛劍之上,朝萬家堡的帆船疾速飛來。
“葉晨!!”
皇甫曦兒遠遠地看到了葉晨,心中也安定下來,多日的思念和擔憂都化為一陣輕鬆,迎了上去,“回來了,你去追殺那鸞修,遲遲沒有回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曦兒,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麼,哪怕我殺不了它,也能安全回來!只是追殺它,費了些功夫,才耽擱到現在回來。”
葉晨落在帆船上,握著皇甫曦兒的柔荑素手,笑道。只是礙於其他修士在船上,他不便和曦兒過於親暱。
幾位元嬰期老祖得知葉晨已經回來,將葉晨叫到船艙內。
“葉晨,那天是你獨自去追鸞修,結果如何?”
皇甫老祖坐在首座,問道。
其餘老祖們也各自在坐,望著葉晨。
九大仙門的眾金丹修士們也在。
葉晨是天虛門的弟子,當然要由皇甫老祖來問。
“稟告老祖,弟子已將它擊殺!”
葉晨稟道。
“什麼!”
“那鸞脩金丹中期,你能殺掉它?!”
船艙內,眾金丹修士們一陣低聲驚呼。
老祖們也頗為驚訝,十分滿意。
施俊峰卻在人群中低聲冷笑,“那鸞修也不過是八階修為,葉晨師兄的實力擊殺它並不難,雲州隨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