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前面有車擋住了。”車伕趕緊小心的回稟。
“誰的車?”白子墨往前看,就看到對面馬車也鑽出人來了。對面馬車的不是別人,赫然是學院的同學,梁偉林。刑部尚書的兒子,是個飛揚跋扈的紈絝弟子,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喲,是白四少爺啊。這一大早趕去幹嘛呢?”梁偉林冷笑問道。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怨恨。這可不能怪人家,因為他的所愛佘琳前幾天被白子墨橫刀奪愛。因為白子墨這個傢伙到處拈花惹草,對很多女人都好。特別受女人的歡迎。
“去哪關你什麼事?讓開。”白子墨自然也不是好欺負的主,懶得理會梁偉林,直接橫了一句。
“你這話不對啊,這個巷子只能透過一輛馬車,該退的是你們吧。”這個時候,一個尖酸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正是梁偉林的妹妹,梁薇妮的聲音。這個聲音裡更充滿了怨恨。白子墨對很多女人都好,這個很多女人並不包括尖酸刻薄的梁薇妮,自然小心眼的梁薇妮嫉恨是正常的。
在馬車裡的白風華聽到了這番對話,微微挑眉。這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對兄妹在學院的時候可沒少欺負以前的白風華。帶頭喊啞巴的就是這兩人。
“喂!白子墨,快點退後讓我們!”梁偉林高聲冷喝道。
白子墨心中窩火,一大早就碰到這對討厭的兄妹不說,現在居然還要給他們讓路。真是憋屈的很。白子墨正要吩咐車伕將馬車往後趕的時候,白風華卻出聲了:“為什麼要讓?不讓!叫他們退!”
“哈?”白子墨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叫他們退,否則揍他們!”白風華眼皮都不抬一下,面色不改的說出這句話來。
“可是,好像我們沒理。”白子墨有些猶豫的說道。
“我說的話就是理,叫他們退!否則揍!”白風華懶得廢話,鄙視的翻了翻白眼。白子墨真是妄稱紈絝子弟,這樣就被對方壓退了。
“白子墨,你們敢!剛才那說話的是不是啞巴白風華,真是神奇了,啞巴也開口說話了。”梁偉林聽到了白風華的聲音,著實有些吃驚起來。因為昨日京城就有傳聞白風華大難不死後有些怪異的改變,沒想到是真的。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巴巴的給男人擋劍,倒貼上去的白風華啊。”梁薇妮刻薄的聲音從對面的馬車傳來。
白子墨的臉色大變,氣的拳頭都捏緊了。這件事一直讓白子墨心中憋著一口惡氣,現在被人這樣提出來,他心中已經怒火中燒。
“跟他們廢話什麼?直接揍!打的他們連刑部尚書都認不出來!”白風華冷笑一聲。
白子墨聽罷,心下一橫,一把奪過車伕的馬鞭,對著對面就是橫空一抽。直接抽向了梁偉林的面門。梁偉林一見臉色驟變,驚駭的一個狼狽躲閃,撲騰下了馬車,嘴裡大罵起來:“白子墨,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動手!”
“哥!”梁薇妮聽到動靜不對,急忙掀開門簾也站了出來。看到白子墨手裡拿著鞭子又抽向在地上還沒爬起來的梁偉林,臉色也是大變。聲音都顫抖起來,伸出手指著白子墨怒喝道,“白子墨,你敢動手!你就不怕丞相收拾你。”
白風華掀開門簾也走了出來,搶過白子墨手裡的鞭子對著梁薇妮就是狠命一抽。梁薇妮驚叫一聲,也狼狽的撲騰下了馬車。但是那鞭子卻像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抽在了梁薇妮的背上。梁薇妮慘叫一聲,她當時就被打懵了,都沒有思考依她三級的戰氣怎麼會被只有二級戰氣的白風華打中。
“你這個下賤的啞巴,居然敢打我!”梁薇妮摸著像火燒一樣的背部,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衝白風華怒吼起來。
“給我打!白家養你們千日,用你們一時。怕事的現在就滾!打了的有賞。”白子墨一聽到對面的人居然這樣罵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