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去的。”
武凌香是武國國主最小的女兒,掌上明珠。雖然驕縱無比,但是美貌卻非同尋常,十五六歲已經給人驚豔之感。王城不知多少年輕俊傑,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鄭之成早在王城便一直想要追求這位武國小公主,但是小公主深居內宮,苦於沒接觸的機會。
若是能護送公主去北麓深山之中狩獵,在深山之中住上幾日,這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至於那三個礙事的傢伙,根本不在他的眼中。路上找個藉口把他們打發了便是。
“不必!”
武凌香冷下臉來,雙腿一夾馬腹便要走,心中暗自惱火。她稱陶院長為伯伯,那是父王跟陶院長是從小至交,鄭之成居然也厚起臉皮稱陶院長為伯伯,攀交情,真不要臉。
“凌香公主,反正是遊獵,多我一人也不多。我願為公主持韁繩,鞍前馬後效勞!”
鄭之成身形一閃,攔住武凌香的馬匹,從容不迫的一笑,便想伸手去牽韁繩。
他好不容易在北麓書院意外遇上武凌香,豈會輕易放過。追求驕縱的小公主,臉皮厚膽子大一些便是了,等把她收拾臣服了,到時候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放肆!”
武凌香大怒,纏繞在右手上馬鞭一揮。
“啪!”
響起一聲清脆的鞭撻聲音。
鄭之成的左臉頰上,多了一道馬鞭血痕,異常的猙獰。
在場的數十人,剎那間驚的一片死寂。
“國師鄭源的親傳弟子,居然也敢當眾鞭打!”
“恐怕也只有武小公主,敢動這手!除了她,誰敢打鄭之成!”
陶院長,上院總教頭李滄,書院高層,葉晨,嚴寒,衛萱玉等等人,一個個都震驚的目瞪口呆,望著這突然的變故。
“你……打我的臉!”
鄭之成懵了,伸手摸一下熱辣辣的左臉頰,手上斑斑血跡。就算傷好了,他英俊的臉上肯定也會留下一道鞭痕。
以他煉體期九層的修為,高階武學,不會躲不過武凌香這一鞭子。
只是他完全沒想到,武公主會突然用馬鞭給他一鞭子,赤裸裸的打臉啊,沒有絲毫的防備。就算武國國主也不會做出這樣瘋狂鞭撻國師親傳弟子的事情來!
鄭之成難以置信的望向武小公主,他氣急敗壞,目光中露出狂怒的兇芒。
他是武國王城最出色最有名望的年輕武者,二十餘歲便修煉到煉體期九層,國師鄭源的親傳弟子,甚至有朝一日一躍成為傲視凡人的修仙者。
用不了幾年,他就能前往仙城,拜入金鼎仙門之中,成為無數世俗凡人崇拜仰視的仙門弟子。區區一個武國公主算什麼,居然敢打他的臉,毀他的容!
嚴寒突然策馬跨一步,擋在了武公主坐騎前面,隔開了鄭之成,右手按刀,警惕的望著鄭之成。
衛萱玉隨即從另一方護衛在武公主身側。
‘這傢伙真倒黴,沒事惹小公主幹什麼。’
葉晨看著鄭之成,目光帶著憐憫,還有一份幸災樂禍。他早就看不順眼鄭之成,沒想今天鄭之成觸了黴頭,讓他暗樂。他並未動,他本來就在武公主的前面,在鄭之成的一旁。鄭之成若是敢有異動,他的刀會直接攻向鄭之成。他和嚴寒、衛萱玉三人合力,殺不死鄭之成也能把鄭之成給逼退。
北麓書院眾人也反應過來,警覺的盯著鄭之成,以防他突然做出不利於武公主的事情來。北麓書院的高手不乏煉體期八層、九層的鎮國級武者,可不是誰都能在這裡鬧事的地方。
“鄭之成冒犯公主了,請公主恕罪!”
鄭之成背對著北麓書院眾多武者,在眾目睽睽之下,縱然心中怒火滔天,也不得不忍了下去,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