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王掌門道。他門下弟子嚴寒佔據了優勢,葉晨手中多了一件七階獠牙,那戰鬥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這絕無可能!這是九大仙門老祖們一同定下的規矩,我天虛門豈會破壞!歷屆以來,我天虛門也從未乾過這事。今年天虛老祖之女皇甫,也參加聯考,就更不可能了!”
“諸位道友放心,等他們打完這場之後,我召他過來詢問一番就行了!如果其中真的有私下舞弊,本掌門絕不徇私!”
王掌門有些冤枉,心中也疑惑,他可從來沒給葉晨什麼特別的好東西。他是不可能為了區區一個仙門聯考個人第一,得罪其它八大仙門。除了一個第一的名頭之外,榜首又不能帶來其它的好處。
除非是天虛老祖給的,但是如果天虛老祖真要給,那也該是給皇甫曦兒,怎麼會出現在葉晨手中?!他倒是寧願相信是葉晨自己弄到手的。
“那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他自己殺了金丹妖獸?”
“笑話,他一個築基後期修士,遇到金丹妖獸,那還不是找死!”
眾掌門和金丹長老們議論著,也弄不明白。
……
“你沒事吧?傷的怎樣?”
皇甫曦兒出現在葉晨身旁。
這場天虛門對古機門的戰鬥,令她很驚訝。她和葉晨之前商量的戰術安排,是三名後備修士為誘餌吸引古機門的進攻,葉晨伏擊古機門四名修士,最後她趕到上路戰場,二人合力掃蕩古機門五名修士。
但是她趕到上路,卻驚訝的發現葉晨已經將四名古機門修士擊殺,嚴寒也擊殺了三名天虛修士,葉晨和嚴寒打了一場,勝負未分。
葉晨個人的戰鬥力比想象中還更強,不像其它法術修士一樣個人戰力較弱。
她手控飛劍戒備,仔細看了一下葉晨的臉色,觀察傷勢,低聲詢問道。
“傷了幾條內脈,不礙事!”
葉晨運轉法力查探了一下體內的經脈,搖了搖頭,“我剛才用法術試了一試嚴寒三法合一的戰力,攻防力都是極強!但是他的弱點也明顯,沒有足夠的速度!缺了速度,便擊殺不了我。繼續打下去,看誰能堅持更久,勝負還未知。”
“這樣的話我們穩操勝券。只是你受了些傷,會不會影響到戰鬥?!”
皇甫曦兒有些擔憂道。
嚴寒看到葉晨和皇甫曦兒並肩而立,有些心灰。
天虛門二人完美組合已經在一起了,他擊殺不了葉晨,甚至最強的金神破也無法重傷到葉晨,更別說擊殺二人組合。
就算再眼拙的修士也能看出來,這場古機門對戰天虛門的戰鬥,勝利已經完全在天虛門一方。
說到底,並非他實力不濟,只是天虛門這一次逆天的出現了二名超一流築基修士。一名超一流修士已經足夠任何仙門頭疼了。二名這根本沒法打。除非古機門也有二名超一流修士,或許才有可能和天虛門的二人組合抗衡。
“這一場古機門敗了,沒必要再打下去了!”
嚴寒手持巨金劍,默然道。
葉晨眉頭一揚,他注意到嚴寒說的是“古機門敗了”,而不是“我敗了”。這其中的意味可完全不同,古機門敗了,說的是古機門的整體實力不行,而不是他嚴寒不行。
嚴寒還是對這場戰敗並不心服。
“天虛門和古機門之間的勝負已分!但是我們師兄弟之間的勝負還未分,這十年該做一個了斷了!……皇甫師叔不出手,我單獨和你較量。”
葉晨說著,朝皇甫曦兒示意了一下,讓她別出手。
十年前他十五六歲的時候,和嚴寒在武國北麓書院爭奪頭名。現在歷經十年苦修,已經二十六歲,他要看看這十年下來,他和嚴寒究竟誰變得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