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自語,孤寂的身影。
“一個可憐之人。”說完這句話,那道白色的身影也化作雨水消失不見。
而觀小刀這邊,這半個月來可沒少研究先天的玄妙,倒真讓他研究出了點東西來。現在正躺在庭院的草地上,嘴裡叼了根草,望著那輪比狗蛋兒的臉還圓的明月漸漸又陷入了沉思中:“那本奇怪的古籍到底去哪了,怎麼看了一遍就消失不見了?還有自己看到的那道盤坐在樹下的絕世身影到底是誰?是那本古籍中最後看到的人祖,還是修煉成聖的神明?。。。。。。”。
“判官無情,生死簿上留下名。閻王索命,不敢留人到五更。”驚聞一聲索命詩號,將小刀拉回了現實之中。只見那輪茭白的明月,突然變得漆黑如墨,而在那如墨的月光裡卻是鑽出一道身影,漸漸踏著漆黑的月光向著他走來。
“你是誰?”
“要你命的人!”
“我和你近日有怨?”
“沒有”
“往日有仇?”
“也沒有”
“那為什麼要我的命?”
“因為有人要你的命!”
“是誰?”
“一個要你命的人!”
說完,也不待小刀是何反應,架起抱在身旁那架黑色的古琴,臨空虛坐,伸指一撥。
“錚”一聲琴響,盪開那如墨的月光,月光化作無數把黑色的死神鐮刀向著小刀砍來,躲無可躲!
“靠!來真的啊!”雖是一聲驚叫,卻是看他不緊不慢身子一晃化出一道身影,身子再晃又化一道身影,卻是那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漫天金色掌影將自己圍了個水洩不通。無數把躲無可躲的鐮刀都被擋在外面,入不得他周身半寸。
待得那漆黑的月光慢慢退去,明月恢復了茭白,重新灑向大地。看見的卻是除小刀周身外,滿庭院都是入石三分的刀痕。那爬滿整幢樓層的蔓藤蘚苔只剩下三三兩兩掛在上面。
“我了個去,這是老頭留給我的,手下留情啊!”
“對死人,我一向不留情!”
“那你就去死好了”說完,身後乍現九道殘影,向著對面那道已經從半空落下,坐落在一片廢亂庭院中的黑影而去。那黑影卻是泛著眼白的雙眼一睜,雙手再撥琴絃,“錚”“錚”“錚”“錚”“錚”,小刀耳旁突現五道琴音,急速而進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眼神逐漸失去焦距,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又像是丟了魂一般。這時,他識海中那朵銀藍色鉛花卻是輕輕一震,將陷入迷茫的小刀又拉回到了現實。
“嗯?情報有誤,你是先天?”一聲疑問打破了空氣中的死寂。看著眼前離自己不遠的那道黑影,小刀的背後流出一身冷汗:差點栽了!隨後又是裝作一副淡定的模樣答道:“那你的情報裡是怎麼說的我呢?有木有說我一旦遇到裝逼的,就會忍不住出手?”
“不管你是不是先天,也改變不了今晚你會死的命運”
“那你怎麼知道今晚死的不會是你呢?”
“因為別人都叫我閻王!”閻王的“王”字剛落,卻是雙手化作無窮幻影,那把架在他身前的黑色古琴像是著了魔一般,發出無窮鬼哭狼嚎的聲音。
“錚”,空氣中乍現一道凌厲的死氣陰風,如潑墨般向著近前的小刀襲去。
“不好!”一聲不好,卻是道出了那道陰風的厲害。不敢有片刻遲疑,抬手就是一掌,這一掌卻是不像剛剛那般金光四射,而是在金色中夾帶著淡淡的黑氣,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一陣陣黑金色的漣漪。
“噌!”那道如潑墨般的陰風終於與那隻黑金色的手掌撞在了一起。空氣中頓時黑光四射,而後又寸寸斷裂,像是一張單薄的墨紙徹底破碎開來。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