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簾中探出一個鮮嫩可人的面容氣嘟嘟的說道:“哪有新婚之夜分床睡得”
辰鼎嘆了口氣道:“那又如何”
妮兒開始抽泣起來,辰鼎急忙說道:“罷了罷了,依你依你”
說罷走向床邊,妮兒急忙縮排床簾之內,辰鼎開啟床簾,映入眼簾的是全身裹著被子,唯有一顆紅彤彤面容露在被外的妮兒,辰鼎自然知道被子裡妮兒的狀況,因此舔了舔乾渴的嘴唇,索性往床邊一躺便不理會妮兒了
妮兒尷尬的看著身邊的辰鼎,伸出嬌手戳了戳辰鼎後背說道:“喂,你睡覺不用褪衣?”
辰鼎壓制著心中惡念說道:“怎麼你又不想讓我在床上睡了?”
妮兒急促的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是想”
辰鼎:“我困了,不管了,睡了”
妮兒愣在一旁,看著床頂眨了眨眼,不知何時也睡了過去
同時,聖蒙兩國的詐仗已經打響了,西北居民無比歡騰,但是兩軍陣前只見叫囂,不見傷亡,西北人民的耐心也被拖得順其自然了,每日戰鼓錘響都不見居民撤退逃竄的
北辰西北堂自然看出了此中的貓膩,如此浩浩蕩蕩的大軍來到西北不與蒙古開戰,那來幹什麼?想西北就是蒙古與北辰兩大隱患,既然不與蒙古開戰,那勢必就是北辰了,總不至於千里迢迢來此只為喊上兩嗓子了吧
辰虎忍喪子大痛繼續操辦著宗內事務,當看到西北報回的情況後,當即指示:西北堂堂主及分舵舵主可棄堂撤退,萬不可打草驚蛇,此乃北辰另一禍端,待總壇商定好對策以後一起行事
隨後辰虎再次派出一隊信使分別向北辰北堂及東北堂發出撤回總壇的資訊,此事,自然瞞不過辰雄天夫人劉氏,劉氏招來暗月隊長高震問道:“辰虎發出信函示意北邊各堂撤回,對此你怎麼看?”
高震抱手作揖道:“聖朝排除近十萬餘鐵騎進攻蒙古,但以近日情況來看,聖朝估計使得是暗度陳倉之計,我想辰虎大人此做法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劉氏嘆了口氣道:“一旦回縮聖域,大片的領土便要讓出,祖上留下來的北辰實力勢必損失近半,對於往後北辰收教弟子一定會產生影響”
高震若有所思的說道:“夫人,所思不無道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北辰根基在,蜷縮駐守於一地,北辰還是有與聖朝對抗的實力”
劉氏隨口說道:“蜷縮南方?”
高震點頭附和道:“夫人聖明,南方毒宗乃是辰鼎大人老丈人的老巢,若是到此必定聖朝不敢輕舉妄動,屆時休養生息,來日大舉攻回聖域也不無可能”
劉氏抿了抿嘴道:“如此做來,恐怕北辰劍宗就要真正的落入辰鼎的掌控之中了”
高震愣了愣繼續說道:“夫人,高震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劉氏笑道:“高隊長什麼時候也如此拘束了”
高震單膝跪地道:“夫人,若是實話實說,辰鼎大人當選北辰宗主也是大勢所趨之勢,辰虎大人現在敵我不明,暗地裡與聖朝、本陽國書信往來,雖然前日辰彪之死在聖域傳的沸沸揚揚,但是人在大悲大痛之下往往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北辰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沒有一位強勢的領頭之人,恐怕北辰就此走上沒落;三當家單腿殘廢躲藏在衙門府內,甘心遠離北辰事務,雖有不世之功法,我想若是讓其擔當北辰宗主實在有點強人所難,畢竟三當家好久未接觸北辰事務,突然接受一大堆的事務恐怕…恐怕會處理不當;依目前來看,北辰唯有辰鼎大人堪當此任,這僅是屬下的個人看法,至於如何來做還望夫人指示”
劉氏思索半響輕啟嘴唇說道:“其實不瞞你說,辰鼎曾將向我提過龜縮南方蓄養兵力,有朝一日滅聖建宗,光我祖業,但是當時我以為辰鼎心想控住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