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儂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這什麼時候結束呢?”
阿儂母親指了指毒冥說道:“外面遠處之人一會便可,宗內還得看眾人,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妮兒看著步入大堂的辰鼎,跺了跺腳十分的不滿,墨邪坐在大堂內後說道:“好了,起來吧!給你們說下,你們的少宗主…辰鼎回來了”
在毒宗待的時間久的弟子並不感奇怪,但是大多數新人弟子探著脖勁,瞪著眼睛向大堂中觀望,妮兒聽到此話後驚訝的呢喃道:“不是女婿麼,什麼時候成為少宗主了?”
阿儂母親眼中含淚激動的哆嗦著說道:“原來他就是毒宗少宗主啊,他居然是少宗主,哈~阿儂我們遇到貴人了”
阿儂天真的抓了抓手,一臉茫然,不知眾人驚訝激動什麼
辰鼎微微站起向眾人點了點頭,墨邪繼續說道:“辰鼎還是北辰劍宗宗主,自即日起,北劍和毒宗必須親如兄弟,毒宗弟子不許向北辰弟子用毒傷害,否則我毒冥必廢其功”
辰鼎笑著說道:“既然大家能有緣再此相聚,我北辰也不會自視清高,看扁各位毒宗兄弟,要知道我這個北辰宗主也是從毒宗走出來的,按理來說,我們兩宗早有不可分割的淵源了,只要我們兩宗同舟並進,同仇敵愾,聖朝以南的大片領土便可入我囊中,實不相瞞,我這次只要回到北辰便回整頓弟子發動反攻”
墨邪拍手笑道:“好!若是北辰有意,我毒宗必定鼎囊相助”
辰鼎小聲笑道:“就知道岳父不會坐視不管”墨邪拍著肚皮說道:“你辰鼎看出聖朝黔驢技窮,我這當岳父的豈能看不透?”
辰鼎和墨邪相視而笑,接下來辰鼎和妮兒等人留下吃了點午飯,便要道別回北辰了,妮兒總是害怕的躲到辰鼎身後,辰鼎埋怨著墨邪道:“岳父,你瞧瞧你,唉。。。”
墨邪大手一揮伸向妮兒,妮兒急忙躲到辰鼎身後,手中拽著辰鼎衣袖,墨邪微微彎身笑道:“娃娃,對不起,老夫為自己莽撞向你賠禮了”
妮兒依舊膽小的躲在辰鼎身後,辰鼎攤了攤手笑道:“妮兒沒事,有我在”說著反身抱住妮兒,在妮兒頭頂輕輕一吻,妮兒低著頭偷偷瞥了眼憨態可掬的墨邪,但是墨邪的笑容實在讓人看不透,妮兒僅僅“嗯”了一聲便又緊緊靠在辰鼎身邊了
辰鼎搖著頭回道:“毒冥大人,再會!”說著架起馬車,載著妮兒、阿儂等人向著北辰新建的宗堂前去
河水顫顫,小船在水面上緩緩行駛,一對夫婦坐在船中,望著兩側層巒疊嶂的山峰,耳聽身後岸邊的叫嚷喊賣聲,眼眶中的水珠不由的滑下,船伕笑道:“怎麼了,第一次出遠門啊!”
神卜擦了擦淚痕搖頭道:“以前也出過,只是不知這次出去,此生還能不能回來”
船伕驚訝的問道:“客官欠人錢財了?”
神卜擺手道:“家中遇變,出門逃難”
船伕看著神卜點頭道:“一看你舉止就知道你是大戶人家出身,唉,豪門恩怨多,你逃難都得出國,看來客官你身世很有傳奇意味啊!”
神卜嘆了口氣,繼續吹道:“父親生前做絲綢發跡留下大筆財富,二弟害怕我這當大哥的侵佔有家財,派出江湖殺手追殺,多虧我有三名忠心僕人,拼死掩護,我才得以坐船遠去本陽”
船伕嘆了口氣道:“的確,世事難料啊!這世道人心黑了,什麼人都有,你也是夠慘的,你去了本陽有什麼做的嗎?”
神卜嘆氣道:“還能有什麼還是做絲綢唄!”
船伕笑著說道:“的確,子承父業,重頭來過有志氣,我現在都已近花甲了,在這河上也跑了些年頭了,唉。。。沒那本事,看你也有三十歲了吧,還有此番鬥志,老夫佩服哦”
神卜搖頭笑道:“老驥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