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那原來是越燃。他依舊開著這輛拉風的法拉利。
我開啟車門,就往裡一坐,越燃笑著說,我說,你就算是受情傷了,也不要這麼明顯好不,這哪是我以前認識的夏末蘊啊!
我說,你以前認識的夏末蘊是怎麼樣的?
她啊,特別不要臉,打不死的小強。他說。
這話說的我一來氣,揪著他的耳朵,越燃一個勁的喊求饒,我都忘記曾經的我是怎麼樣的。鬆開手,透過後視鏡我看見自己的面孔,還真是一副受了情傷的模樣。我摸摸自己的臉,無奈地笑了。
越燃一看見我笑,就鄙視我,說,你這笑的比哭還難看,簡直是汙染了我的雙眼。
你這雙眼早被汙染了。我說。
他把車開到我家門口,我進家門以後,他才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越燃將我心情不好的事告訴安娉,一大早就風風火火地趕過來,她穿著一身豔紅的裙子,頭髮也染成紅色,看起來有些俗氣,多了一些風塵味道。我急忙把她拉進房子裡,靠近她時才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很重。
躺在沙發上,她還不安分,嘴裡唸叨著,要我開心,我掰開她的嘴,直接一碗水給她灌下去,她嗆的直咳嗽。坐直身板難得耍了些小孩子脾氣,抓著我的手。
看著她熟睡的面容,我笑了笑,就把她背進房間,幫她把臉上的妝容都洗乾淨。
隨後我打了個電話問越燃,安娉怎麼了。
她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喝了那麼多酒,你說我昨晚才伺候完了你,又去伺候那個女強人,我不過只是說了句你不開心,她就急急忙忙要趕過去。他說。
那你怎麼不攔住她,要是她在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辦?我說。
一說到這兒,越燃的語氣立刻委屈下來,在電話那頭摸著自己痠痛的腰,對我說,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攔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我正要攔她,還沒靠近呢,她就給我來了個側踢,要不是我蹲下,我就要斷子絕孫了。
聽著越燃的抱怨,我無奈的笑了,說,你那是活該,掛了。一結束通話電話,我就去廚房做了碗粥。
在安娉睡著的這段時間,我就一直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跟出版社請了假,也幫安娉請了假,出乎意料的事兒,平時他們打死都不同意讓安娉放假,今天居然同意了。
安娉醒了之後,我把粥熱了一遍讓她和,她一口一口的喝,樣子十分淑女,這時,門鈴聲響起了,我匆匆忙忙的去開門,來的人是婷婷,她手裡捧著一束花,模樣十分甜蜜。
她將花放在我家的椅子上,愜意的隨處一坐,我也坐在她身旁。安娉下樓把空碗給了我,婷婷看著安娉的一身裝扮,驚訝的說不出話,我捏了一下她的腿根,她立即疼的花容失色。
我讓安娉先上樓去休息,拿過她手中的碗放進廚房,婷婷一見我出來,急忙問,安娉怎麼了?
不知道,也許昨晚去酒吧喝多了吧!我說。
是嗎?婷婷顯然不信。我也不理,畢竟我也的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其實我們對安娉的品味還是瞭解的,她雖然不喜歡嚴肅過頭,把自己的身體包進那沉重的衣服裡頭,但也絕對沒有那麼開放,而且是去酒吧那種吵雜的地方,以她警惕的性格,絕不會穿這種容易走光的衣服。
記得那年我們班舉辦了一個節目,安娉演女主角,卻因為那件衣服太過暴露而拒絕了這個位置於是女一號就由趙芝芯演,那時候,我也對她挑三揀四的性格不太滿意,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她的母親是一位舞女,她不想像她的母親那樣風騷。
可今天,我卻見到了安娉穿著那種性感舞服。
眼睛看著電視,心思卻模模糊糊的,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過往的事兒。回想現在,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