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症,統一的冰藍色。
“這位,便是花家的小姐了?”皇櫻澈看向我問,我點點頭道:“平安京城欲仙樓的碎紅裳,少爺喚我紅裳也可。”
“罷了,你就別叫我什麼少爺了,那不過是其他人叫起來的名頭,叫我櫻澈便可。倒是你為何不喜花妃雪這個名字?”
“太沉重太陌生,我只記得我做了六年的碎紅裳。櫻澈你又何必糾結於這個,不過一個稱呼而已。”
櫻澈笑笑,我暗道這人可真是生的妖孽,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引人的韻味,當真風華絕代了。只可惜是個男子,還是個身份極重的男子,否則拐到欲仙樓去也不是不可以的。
“也是,何必拘泥於一個稱呼。只是不知二位前來是為何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皇櫻澈這句話有點明知故問的感覺,雖然我也並不知道蕭千恨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蕭千恨揮手給他自己和我幻化出兩把軟椅坐下說:“只是來祈願時突然覺出你的存在,便來看看。四方天境下除了九尾你倒是輪迴前現存第一人,有些驚訝而已。”
“驚訝?想你蒹葭坊主與北雪神同為創世神,輪迴之前輪迴之後對你來說又有何區別?如今倒是對我的存在驚訝起來,若是北雪神一眾知道了豈不是也得笑你,說謊話都不會了。”櫻澈的這一番話資訊量很大啊,若蕭千恨真的是創世神,那輪迴之前與輪迴之後確實沒什麼分別,可是蕭千恨又為何執著於皇櫻澈的存在呢?還有,北雪神一眾,那便是說創世神並非北雪神一人。除了蕭千恨還有其他人。只是皇櫻澈與蕭千恨這般語氣說話有點不太對啊。
“莫不是櫻澈你還不知道?如今的蒹葭坊主姓顧名祈郩,我只是凌簡山莊的少莊主而已。”
我見櫻澈未開口說話,便開口問道:“櫻澈與哥哥二人可是舊相識?”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太大。
“自然不是。”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告訴我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太大而是沒有。
“那為何你二人還這般鬥嘴的說話,我明明都感覺到到你二人並無惡意,只是戲鬧對方而已。”
櫻澈啞然,蕭千恨顯然是適應了我說話的方式,很淡定的說:“相互取個樂子可有不妥?”
“沒有。”我搖頭狀,只是我們來找皇櫻澈究竟所為何事?
皇櫻澈輕笑,估計是因著我這窘迫狀了。
“我只是想說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還是你們一早便商量好的要互相取個樂子?那還不如給我講講我昨夜做了什麼夢呢。”
“不過是重複了一個故人初來櫻落時的場景而已,並無特殊,你為何還要為這徒增煩惱?”既然並無特殊他皇櫻澈為何還要消去我對這段夢的記憶,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既然這是我的夢,我自然是要知道的。”
“可惜你沒辦法知道了。”突然覺得皇櫻澈好討厭。
蕭千恨說道:“我知你最愛收集古書,所以特來問你可知水魄琴絃一事。”
“水魄琴絃?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可說。”皇櫻澈對蕭千恨陰陽怪氣的說,我聽著這意思是皇櫻澈駁了蕭千恨的面子不肯說,可是蕭千恨竟然並無傷心憤怒等心緒,只是緩緩的道聲告辭。
原來只是為了水魄琴絃一事,原來蕭千恨對水魄琴絃並不瞭解,大概同我一樣,只知要尋找水魄琴絃了。
“等等,我可以對你說……水魄琴共九弦。”皇櫻澈道。
共九弦,而我現在已經尋找到了兩根水魄琴絃,還有七根。蕭千恨聽後頓了頓腳步,終究沒有再說什麼,毅然離開,我自然跟上,只是想著如果再待久一點皇櫻澈會不會再多說一些。
“哥哥,水魄琴共九弦,而我們在短短數月之內便找到了兩根,那是不是很快便可以尋齊了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