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承認齊悅,但內心是依賴齊悅的。
也許是這句話起了作用,齊悅眸光微閃,帶著猶豫緩緩地抬起了手臂。
胡章林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但由著中了槍,他幾乎很難保持平衡。他恨極了唐紀修,用僅有的力道舉起了槍,衝著唐紀修的胸膛連開了數下,直到沒有子彈為止。
唐紀修遙遙欲墜,雙眼間傳來一陣陣暈眩感,下一秒,他的手背傳來一股熾熱的溫度。齊燦燦緊緊扣著他的手背,似乎想將他往上拖。
唐紀修頓了頓,咬緊牙關。
就在他的手快握住齊悅時,他們的頭頂毫無徵兆地傳來一聲巨響。
‘砰’地一聲,胡章林的眉心噴出了鮮豔的血。他瞪大了雙眼,沒來得及說半句話,幾乎是死不瞑目。落下去的瞬間,將齊悅一併帶入深不見底的懸崖深出。
“齊悅——”
相比別人的慌亂,譚樂琪只輕吹了一下槍口冒出的煙氣,冷眼看著一地的血。
“我已經報警了。”
唐紀徵至少愣了五分鐘才把唐紀修拖上來。
譚樂琪無視了唐紀徵眼底迸發著殺意,撕開了裙襬,按壓在唐紀修的胸口,鮮血不停地往外冒。譚樂琪不由蹙緊了眉。
“還好那混蛋沒力氣了,估計沒有擊中要害。”
譚樂琪自顧自地說著,用碎布條緊緊地纏住了唐紀修的傷口。其實這麼做不過是心理安慰罷了,山路險阻,所有人都負了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