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只蒼蠅般難看。她隨手拉住了葛珍,壓低聲音不滿道。
“她怎麼在這裡。”
葛珍朝著袁聞芮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公式化地回道。
“唐董讓齊小姐來上班的。”
葛珍故意避開了重點,心裡直髮虛。其實大家都不知道,唐董原本的意思是讓齊燦燦重操舊業,可唐紀修非要將齊燦燦攬到自己身邊。
既然是唐景雲的意思,袁聞芮也不敢明著反對。她直直地向齊燦燦走去,胸口莫名地窩起了一團無明火。
齊燦燦此時剛給唐紀修泡好咖啡。正往裡面加著奶精。手卻被人死死地扣住了,她還沒抬頭,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看著細皮嫩肉的爪子,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
“紀修不喜歡甜咖啡,齊秘書,你是真心來上班的,還是來做花瓶的?這樣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嗎?”
說著袁聞芮用手指挑起了齊燦燦胸口的工牌,嘲諷般地嘖了幾聲。
齊燦燦也沒惱,她沉思了片刻。若不是袁聞芮提起,她還真不知道唐紀修不喜歡奶精。可是她每次都會加呀,而且唐紀修喝得可乾淨了,一天連著好幾杯。
“我覺得唐總很喜歡,袁小姐,人的口味是會變的。”
齊燦燦挑眉,毫無懼色地對上了袁聞芮帶著怒火的雙眸。
“會變?”
袁聞芮掩著嘴不削地笑了笑。
“再變,有些東西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她當然明白袁聞芮的話中之意,可她壓根不想與她計較。
“你去哪。”
齊燦燦剛想轉身。袁聞芮便扯住了她的手。
“去送咖啡呀。”
齊燦燦說得自然。
“給我,我送給紀修。”
“別了,這種粗活還是我這種下人做的好,別髒了袁大小姐的手了。”
放做平常,如果有人與她爭送咖啡的事,她絕對雙手把咖啡奉上。可物件是袁聞芮,她偏不給。
“給我。”
袁聞芮很執著,她們就僵在原地。
“給不給?”
“不給。”
咖啡依舊冒著熱氣,袁聞芮眯了眯眸,忽地一把搶過了齊燦燦手中的咖啡。
不給齊燦燦驚訝的機會。她對著齊燦燦的臉面潑了上去。
滾燙的咖啡順著齊燦燦的髮絲滴落在她的胸口,燙得她不由咬緊了牙關。她隨手擦了擦臉,有些火辣辣地疼。冷睨著袁聞芮,齊燦燦的語氣驟然低了幾度。
“你想幹嘛。”
站在不遠處的葛珍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是想阻止的,可細想下來,還是別多管閒事的好。她垂下了眸,悄然無聲地退出了辦公室。
“我就是看不慣狐狸精的臉,怎樣?”
齊燦燦咯咯地笑了幾聲,她狐狸精?講道理。她認識唐紀修的時間可比袁聞芮長。到底誰是狐狸精還不好說。
看著還有一小半的咖啡,齊燦燦毫不猶豫地奪了回來,同樣潑在了袁聞芮臉上。
“嘶——”
袁聞芮似乎沒料到齊燦燦會反抗,她踉蹌地退後了幾步。見四下無人,她扯高了嗓音,指著齊燦燦的鼻尖罵道。
“賤人!”
隨即她便揚起了手,齊燦燦沒躲,反而伸直了脖子,饒有一副‘你倒是打我呀’的模樣。
可耳邊只刮來了一陣風,袁聞芮的手還沒來得及貼上齊燦燦的臉,就被用力地扣住了。
唐紀修不知何時站在了她們身後,眼角噎著明顯的笑意,他就差為這場鬧劇鼓掌了。
“怎麼了。”
他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
袁聞芮見了唐紀修,態度馬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