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以就會對我,百合兩個人的過去感到悲慘?然後覺得‘啊,這兩個人真實可憐,我要儘可能的幫助他們’,然後作出承諾,難道不是這樣嗎?”
“……”
“同情,是這個世界最不需要的感情,你知道嗎,日向君?”早川扶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說著,“因為同情本身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礎之上的感情,所謂同情,無非就是將自己的情感強加在別人的身上,然後擅自得出的結論而已。”
“是嗎……”日向苦笑著,“感覺你這麼一說就將我這麼長時間來的堅持全部否定了。”
“同情是不需要的感情。”早川抬起了頭,“沒有人會願意自己活在他人的同情之中,誰都是這樣,我也是,百合也是。”
“你這麼一說,貌似的確是這樣呢。”日向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說著。
“拋棄你的同情心吧。”早川望著消沉不已的日向,笑了笑,“他是你前進的障礙,不出意外也會是你消失的根源。”
“那麼我應該如何是好……?依靠什麼去支撐著那個承諾……?”日向問道。
“這應該問你自己。”
“可是我也不知道!”
“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答案,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我的答案對你來說並不適用。”
“那……”
“總有一天你會找到的,然而在那之前,先拋棄你的同情心吧。”
“早川!”
“恩……?”
“支撐你的,是什麼?”
“……你就這麼想知道……?”
“不……我只是想……或許對我有什麼參考……之類的……”
“仇恨。”早川頓了頓,冷冷的拋下了兩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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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睜開雙眼,首先映入自己眼簾的,是微弱的光。
“……我……做了個夢……?”
日向喃喃的說著。
“當然。”
百合的聲音依然帶著刺,不過其中的刺卻引起了日向心中某些懷念的情緒。
“真是糟糕透了……”
阿查的聲音從右邊傳來。
日向搖了搖頭,滿滿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冰冷的地板讓他感覺到多少有點不大舒服。
這是一個只有一個入口的房間,具體用處不明,估計是補給室或者武器庫什麼的,手電散發著微弱的光亮,照著唯一的入口――已經被鎖住了的大門。
“那個……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可以和我說一下麼?”
日向環顧了一下房間,早川,阿查,大山,百合還有握著斧槍的野田三三兩兩的坐在地上休息著。
日向看了一眼早川――剛才夢中的一切讓人感覺像是真的一樣,坦白說,他很懷疑剛才就是早川在和自己說話。
“感謝百合吧,是他拼了命才把你那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拖回來的。”阿查露出一抹戲謔的微笑,看了一眼日向。
“然後……然後就碰見了那個女人了……”大山用他那顫抖的音調說著,“然……然後早川就讓我們先撤……再……再然後早……早川就被……”
“你這樣??嗦嗦的很煩吶!”看起來似乎多少有點煩躁的百合一腳踹開了大山。
“早川……也……?”日向不可置信的問道。
“只是右手被切成了兩半而已。”早川搖了搖自己的右手――完好無損,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這隻手遭到了那麼寵大的傷害――不過話說回來我都快被削成了人棍現在不是一樣好好的站在這裡麼……?
“想要握住它揮過來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