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蒔魔君自血雲中降下,睥睨眾人,最後定格在慕未名的身上,見到慕未名黑色道袍胸前的一品飛雪時,瞳孔微微一縮。
一品飛雪,怎麼會是一品飛雪,再看慕未名的境界修為,模糊不清,完全不能判斷!
怎麼可能?!
焦蒔魔君感覺她要瘋!
穀雨會內部關於冰霜、飛雪兩個隱秘品階,在魔界內也僅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偏偏她就知道,不知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五位報訊的魔尊隨後趕至,站在千里之外,觀望著可能爆發的衝突。
想來有焦蒔魔君出手,慕未名在劫難逃了!
不過,為什麼還沒打起來?
七位劍魔也趕到了,因感知到焦蒔魔君強大的氣勢,同樣停在遠處,不敢接近。
“好像和計劃好的不一樣!”
文士打扮的上位魔尊與黑荊棘衣的上位魔尊互相對視一眼,透出濃濃的疑惑,為什麼向來脾氣惡劣的焦蒔魔君見到慕未名後沒有直接動手。
冰煞尊者慕未名不就是一個魔尊嗎,難道還真是一位魔君不成?
就在此時,焦蒔魔君開口了:“請問道友,血河關的守衛被凍殺是否是道友所為?”
魔君……
慕未名手中的紫玉明燈發出淡淡的寒光,霜華蔓延,至中間停止:“是本座所殺!”
焦蒔魔君怎麼都沒想到慕未名會承認地這麼直接,現場氣氛一時肅殺,設計的五位魔尊更是緊張萬分,期待著一場魔君之戰開啟。
然而,焦蒔魔君接下來的話讓他們一個趔趄。
“原來如此,想來定是他們冒犯了道友,這是些許賠償,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說罷,一枚玄戒飛出,慕未名伸手接下,神識一掃,被裡面豐富的材料以及數量龐大的上品魔晶鑽驚訝。
文士打扮的上位魔尊擦擦汗,今天這是怎麼了,血河戰場的氣溫這麼高?
黑荊棘衣全身悶在荊棘甲中,嘴角一抽一抽,完全不明白狀況。
堂堂一位魔君,向一位魔尊道歉。坑爹呢這是。
尤其道歉的這位魔君還是在初始魔界中以脾氣惡劣聞名的焦蒔魔君,可以說不論是誰招惹了她,不被抽筋剝皮切片一萬零八,那還算是輕的。
不對,除非一種情況!
文士打扮的上位魔尊隱隱猜測到了什麼,摺扇一收,當即準備挪移逃離。
嘭!
乍聞一聲空間爆裂,文士打扮的上位魔尊就感到全身被禁錮,全身魔元難以調動分毫。緊接著就被重重地摔到地上,炸起一抔霜雪,冰寒刺骨。
慘叫聲僅僅傳出一半便戛然而止,再看時文士打扮的上位魔尊已經變成一尊冰雕了。
焦蒔魔君內心劇震。然而面色絲毫不變,繼續抓下餘下四人。
逃!
餘下四人向著四方奔逃,但在焦蒔魔君面前真能逃的了嗎?
但見虛空數道光華流轉,剎那間就出現在四人身邊。緊接著光華流轉處各自出現一隻玉手,輕輕一掠,就將四位魔尊拉入異空間。再現時就是被重重地摔在霜地之上了。
沒有絲毫意外,這四位魔尊連慘叫都來不及,同樣被凍成了冰雕,了無生息。
“這五人是報信之人,如今贈予道友處理了。”焦蒔魔君誠懇地說道,等待著慕未名的答覆。
慕未名感覺有奇怪,不過看出焦蒔魔君的意思,頭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揭過,本座還有其他事,便不再停留了。”
“道友,請!”
焦蒔魔君送走慕未名,掃了一眼跟在慕未名身後的七位劍魔,單手在身邊一劃,跨入光華中消失不見。
一位魔君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