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呢,啥事都得看明天的結果咯。”白池從沙發上站起來,拍拍肖遠烈的肩膀:“哥,明天我一定會加油的,我去洗澡睡覺咯。”
“小池···。”
“哥,晚安。”
“······。”肖遠烈俊毅的臉色僵了僵,似乎他這妹妹越長大越不靠譜了?
說來他這個哥哥對她還真是呵護倍加,原本可以在c市醫院工作,愣是為了陪她調到了z市醫院,真愛啊。
誰說單身家庭沒有愛,哥哥、老爸對她都是滿滿的愛,白池她從不怨恨老天爺為什麼會那麼早帶走自己的媽媽,讓她一出生就沒有了媽。
但她一直堅信,在點點繁星中總有著那麼一顆正如同媽媽的笑臉一般,閃啊閃,照亮著她,鼓舞著她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的白池翻來覆去,腦海裡總是情不自禁跳出方才不久前發生的那些烏龍事件,她居然把自己即將拜師的物件當成小偷。
這還不算,她居然還把那樣年輕帥氣的男人想成大叔,想想都好笑。
不管怎樣,明天的考核一定要加油!!
 ;。。。 ; ; 白池視線緊緊盯著他額前散搭碎髮下的那一片紅腫,依舊不依不饒的想說服沈言薄,絲毫沒有發現他臉頰上的一絲絲不耐煩。
從進來到現在,沈言薄發現她這一聲聲師父叫的挺順口,什麼時候他真答應做/她師父了?
平靜而冷靜的聲音再度響起………
“小……白……痴?”
呃……
手裡拿著冰袋的白池愣了愣,他怎麼突然叫她的名字,而且發音還有些問題,尼瑪!西裝革履冷峻的外表之下還···一定是故意的。
白池忍不住心裡鄙夷,一字一句強調:“不是小白痴,是肖……白……池。”
“師父,請你聲呼叫對來。”
沈言薄一雙清涼逼人的目光落在她那張稚嫩的臉蛋上,輕啟薄唇:“對我來講沒差。”
“你······。”白池瞪大黑眸,卻無從反駁,算了這從小到大就是她的硬傷,多一個少一個算不上什麼。
“看在你是我師父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冰袋給你自己敷吧。”
並不懂得人情世故,察言觀色的白池有些沒頭沒腦將手中的冰袋塞進了他寬大的手中,然後又拿起袋子裡的藥膏往沈言薄跟前的辦公桌上一放。
一一叮囑:“先用冰袋敷一會,然後再上點消腫藥膏就沒事了。”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白池自顧自說完,然後收拾自己的包包,準備走人。
沈言薄一向可只有別人買他的帳,臉色一沉,清冷開口:“你這是打算要走?”
“不然呢?”白池有些無辜的攤開雙手,眨著澄亮澄亮的眼眸道:“師父,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真的以為是小偷,冰袋和藥我也都買了。”
白池的意思是,您老還想怎麼著?
從中午到現在那點飯早已經消化完,她真的很餓很餓現在,恨不得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就擱跟前。
沈言薄也不作答,一雙漆黑深沉的黑眸盯著白池看了好久,然後動作利索的點了一根菸,才淡淡開口:“明天過來考核,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當我的徒弟。”
“······。”白池瞪大的黑眸往上一挑,他這話時什麼意思,囁嚅開口:“不是···這事不是沈教授···說定了嗎?”
“那隻不過是一道門檻,歡不歡迎還是我說了算。”沈言薄吐著菸圈回答。
白池就這樣怔怔看著他,暗夜下的燈光有些朦朧照在他菱角分明的臉上,有種所不出來的魅惑和妖冶。
剛才因為打了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