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領域。
十二點鐘跨年的鐘聲早已經敲響,外面也已經恢復了一些安靜,唯有這一室淤泥,久久不能結束。
………
這樣的纏綿結束以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房間內的燈光依舊柔和,白池身上裹著被子裡頭渾身痠痛,只露出個小小腦袋滿臉幽怨的看著從浴室裡出來的某人,悻悻開口:“你最近說話總是不算數。”
橘黃色的光落在他那頭烏黑的碎髮上,透著淡淡光暈將他整個人映的更加清秀俊逸,俊臉上還帶著一些滿足向她走來。
微微彎唇淡笑而不語,他直接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來,身子往裡移了移緊挨著她。單手撐在她枕頭上,好以整暇看著她另一隻手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
剛剛累趴的她還什麼都沒穿,下意識的拉緊被子:“你幹嘛?”
“你已經食言好幾次了。”她抗議的提醒。
明明說好就一次的,但他卻是一次又一次的佔有。明明說好抱著睡就好,可他下一秒又對她動手動腳直到吃幹抹淨。明明說好只是親一下下就好,哪料到他的親一下下竟然是那麼久,雖然不動手,但還是動那什麼了啊……
靜默的聽著她叨叨叨一番控訴,沈言薄不以為然,神色慵懶柔和,修長的手指纏繞上她披散在外的一縷縷秀髮,淡淡開口:“除了這方面會對你是食言,其他一概不會。”
要知道他是個二十幾歲出頭血性方剛的男人,在這一方面他有他的分寸。
。。。
 ;。。。 ; ; “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他修長的大手輕輕捏上她下巴,貪婪的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摩挲幾下,俊臉上浮現出的笑意帶著一絲絲輕/佻和略顯得意。
“我…。”
“…唔。她感覺眼前有陰影覆蓋下來,這時候想說話晚了。
他已經低頭下來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唇瓣,在她瑩潤的唇瓣上開始動作嫻熟的攻城略池,佔有著。
白池被他吻的有些發軟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才放開了她,又在她的耳朵上親了親。
“晚上,去我家。”他的嗓音有些暗啞。
靠在他懷裡的白池立刻搖了搖頭:“不是初二過去嗎?”現在都已經凌晨了,這樣過去實在是太唐突。
“那去你家?”他又反問。
“不行。”白池打斷,頓了頓接著說:“這麼晚了帶你回去,不妥。”
“……。”沈言薄臉上暗了暗,今晚他是不會和她分開。靜默頃刻他淡淡開口:“那去酒店。”
“……。”白池終於知道他想幹嘛,臉色微紅看他今晚這麼真誠的份上,還是在他懷裡輕輕點了點頭。
某人臉色變了變,微微彎起的唇角帶著極淡笑意,直接將她抱起往車子走去。
身後那一片璀璨的煙火也慢慢熄掉,唯有他們心中的那份愛意還在熱情高漲。
車子很快揚長而去,一會便回到市區。
到底是本地人,沈言薄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家不錯的酒店,掏身份證、刷卡、拿房卡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酒店房門才一關上,他已經將她壓在門板上,吻又深深的落下來。
這麼急切?
“…唔。”白池想推開他,但他直接將她抵在門板又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胸前,根本動彈不得。
溫涼的唇早已在彼此的耳鬢廝磨中變得熾熱無邊,他的唇既溫柔又強勢從她的眼、鼻、臉上溫柔掠過,每一寸沒他經過的肌膚都滾燙無比。
房間內開著兩盞光線柔和的橘色壁燈,映襯的一室的曖/昧、火氣撩人。
這已經不是第一回,沈言薄不論哪一方面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