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不想借了。”
“你……”我正想發火,卻發現他已經走了出去。
這……是帶罪者應有的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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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到第二天中午,我終於意識到一個事實:我他姥姥地被軟禁了。
忍不可忍的我披著被子走到院子裡對正在逗狗的夏思源說:“夏思源,你到底要幹嘛?我要回家。”
夏思源像是聽不到一般對虎子說:“虎子,你說咱們是送不送她回呢?”
虎子抬頭望向我,“汪汪”叫了兩聲。夏思源摸了摸他腦袋說:“好,虎子說不送就不送。”
我很震驚地望著眼前兩個瘋子,然後無奈地退回了屋裡。
我採用絕食的方法威脅夏思源,可是夏思源不為所動,而我又屬於忍受不了飢餓的沒骨氣之人,總是沒到半天我便已經乖乖捧起了飯碗。
又過了三四天,我基本上崩潰,哦不,癲狂了。
我對夏思源喊:“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幹嘛?”
夏思源拿著一本菜譜認真地看,頭也未抬地說:“今天中午我們吃點什麼呢?你有好提議嗎?”
我抓著自己的頭髮,“夏思源,你是變態嗎?”說完我大喊了一聲一瘸一拐地衝回了房間。
沒一會兒,我又從房間走了出來找到了夏思源,儘量平和地說:“夏思源,我們談談……”
夏思源抬頭微笑說:“好……”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個……請問下您到底打算幾時放我回家?”
夏思源很乾脆地回了我三個字,“不知道。”
我挫敗地垮下肩膀,“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夏思源說:“你難道沒看出來嗎?我在挽救我們破碎的婚姻。”
我冷笑,“已經碎了怎麼挽?”
沒想到夏思源卻勾起了唇角,“碎不了。”
我仰天大笑了三聲,“夏思源你幾時這麼天真了?”
夏思源再一次翻起菜譜,“要不燜排骨吧?你一定喜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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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院裡的躺椅上曬太陽。天氣很晴朗,空氣很清新,可我的心情很灰暗。
我穿著前夫的衣服,吃著前夫做的飯菜,住著前夫家的房子,前夫是個瘋子,而我在往家裡打電話而各個都說在忙沒時間接我時,早就已經瘋了。
心裡一團糟亂,我忍不住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太陽一曬,我居然睡了過去。睡夢中,我像是回到了高中時代,操場的樹陰下,少年時的夏思源似乎正欲低頭吻我。待我猛然驚醒的時候,突然發覺夏思源的臉近在咫尺,我頓時驚叫了一聲。
“你幹嘛?”我將手背貼在雙唇上,“你該不會是趁我睡著了,你……你……”
夏思源嘆了口氣,“你也想太多了,我只是幫你蓋條毯子而已。”
我有些尷尬地偷偷望了他一眼,不知為何,他唇角正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還真是越看越可惡。
我想了想提議道:“我想去表叔家看看。”
夏思源點了點頭,我正竊喜之時,夏思源又補充說:“表叔表嬸進城看夏天去了,等他們回來再去吧。”
“夏思源!”我憤怒地喊了一聲。
夏思源側首望我,平靜地說:“怎麼了?”
我咬牙說:“夏思源,我們離婚了……”
“我知道……”夏思源突然彎腰湊近我,“可是,黎黎,這輩子我從來沒有想過沒有你的日子……”說完又補充道:“所以老死在這裡,也不錯……”說完,他起身進屋。
我氣憤地將枕頭砸向他,他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