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陣模糊,這黃酒的酒勁還挺大,藉著這飄忽勁我勇敢地踏回了房間。
腳步雖然有點飄,但是絲毫不妨礙自己思維清晰地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酒壯慫人膽。
我走回房間便順手關了燈,室內一片漆黑,我摸黑上床,中途被床角撞到了腿,吃痛得冷汗直冒直接滾上了床。
黑暗之中,突然檯燈亮了起來,夏思源說:“我不喜歡摸黑。”
“可我不喜歡太亮,摸黑做跟亮燈睡覺,你選哪個?”我鄭重問他。
夏思源望著我,手指觸碰在我的面頰,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我想看著你……”
我的胸腔像是突然間被溫水拂過,暖得跟喝酒上了頭似的。不過片刻之後,我就反應過來,自己那是真被那黃酒上了頭。
“夏思源,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很久很久了……”在自己稀裡糊塗說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驚覺原來自己已經醉得如此語無倫次了。
夏思源突然愣住,忙追問:“方黎黎,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按著自己像被火烤過的臉,“我剛有說話嗎?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你他媽再說一次,你聽到了沒?”夏思源突然打斷了我,並憤怒地望著我。
“我……我……”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又搭錯了線,我居然為了彌補自己的失言,竟然主動將唇摁上了夏思源的雙唇來躲避考問。
我發誓這是自己開天闢地頭一回如此主動地與夏思源示好,以至於夏思源同學瞬間僵住了身體,完全沒有了反應。
我居然在酒精的催動下,將雙唇移到夏思源的耳際,低聲說:“你……好歹給點面子……”
夏思源依舊僵直著身體,可胸膛卻劇烈起伏著。我將臉埋在他肩上,“不給面子,我可要去睡了。”
夏思源突然將我摁在了身下,“想睡?可沒那麼容易了。”說完便將唇印在了我脖頸的面板之上。
也不知是酒精的催化,還是說自己已經對夏思源毫無戒備,總之全無以前的陌生恐懼,反而身體還隨著夏思源的觸碰騰起了一絲難耐又舒適的酥癢感受。
夏思源的吻一路向下輕觸至我的鎖骨,同時手掌也沒閒著,居然緩緩爬上我的衣領開始解我胸前的扣子……
明明渾身發燙、燥熱難耐,可是腦袋卻跟著昏昏沉沉,那酒勁也跟著咕嘟嘟地往腦門上竄,讓人忍不住想閉上眼睛睡過去……
在我記憶的最後,模糊視線中好像望見了自己的衣物被扔了一地,包括自己那條商場減價時購進的十元一條的白色純棉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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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再次醒來,卻發現滿屋的陽光已經照在了我的身上,暖得讓人連睜開雙眼的力氣都不想使。
頸上微癢,我挪了挪身體,終於是忍不住張開眼睛,側首一望卻發現夏思源正靠在我的脖頸上熟睡。猛然間想起昨夜的畫面,忙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空無一物的身體上夏思源手臂正親密地環在我的腰間……
夏思源依舊合著雙眼,我屏住呼吸腦袋裡面先是一片空白,接著草長鶯飛,總之情緒混亂得難以形容……
夏思源感覺到我的動靜,半眯著雙眼,低低問了句:“你醒了?”
我試著推了推他,“夏思源,你……我……我們……”
夏思源動了動胳膊,並且將我攬得更緊了一些,“吞吞吐吐的,你想說什麼?”
我轉臉一望,發覺自己同夏思源的衣物亂糟糟地扔了一地,頓時有些呼吸停滯。
“我們……真的……”
夏思源將臉頰又往我頸上蹭了蹭,“嗯,做了……”
不河蟹圈叉關係'42'
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