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靠在夏思源懷中,改口問道:“那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夏思源:“……”
我定了定神,“那我不說了,你說吧……”
夏思源將吻印在我的發上,低聲說:“黎黎,我看我們什麼都別說了,做點什麼吧?”
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將自己包個嚴實,推開夏思源,然後在自己身下找尋。夏思源奇怪地問:“你在做什麼?”
我見床單上乾乾淨淨,狠聲說:“我忽然發覺有個人很不誠實……”
夏思源臉色頓時有點尷尬。
我鬆了口氣,笑說:“原來你真的是在騙我?”
夏思源冷眼望著我,“誰說女人第一次非得流血的?”
我笑得有點發賊,為自己失而復得的親密戰友薄膜小姐而歡喜雀躍,“這種機率是很小,那你要是非得說我們發生過非一般親密關係的話,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的尺寸太渺小……”
事後,我總在想自己說出去的這句話,反覆不停地想,如果當時的我要是知道會因為這句話給自己引來那麼一場深刻的記憶,我他媽嚼了舌頭也不會吐一個字出來。
緣由在我方黎黎真是對男人瞭解得太少了。
原來當雄性動物對自己的生理構造受到雌性嘲笑之時是會呈現出一種幾近癲狂的狀態,並幼稚且急不可耐地為自己那被偏低且受到不平等待遇的雄性特徵叫屈喊冤,甚至是迫切地證明。
所以,在那個原本陽光明媚、愜意無比的清晨,夏思源同學憤怒地用實際行動在我身上為他的兄弟做了一次徹頭徹尾地實踐。
其實當時我沒心沒肺地丟擲去的那句話還沒講完之時,就已經感受到夏思源眼中燃燒著的熊熊慾火,當然也可以理解為熊熊怒火,嗨,隨便是什麼火,總之它燃燒後的結果是一樣一樣的。
當夏思源將怒火演變成掠奪之時,我的思緒還傻傻停留在方才那句沒說完的話上完全不在狀態。
“方黎黎,我之所以忍這麼久,本意是想找一個平靜又溫馨的時刻,讓你在毫無心理負擔的情況下進行,可惜……你總不給我這個機會……”夏思源的語氣有點苦心婆心的意思。
而我卻極弱智地回了一句廢話:“你想做什麼?”
夏思源將我拉過身邊摁在身下,並且有些粗魯地拉開了我唯一裹身的被子,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要做什麼……
坦誠相見之時,我還沒來得及震驚便已被夏思源封上了唇口。
當夏思源的身體緊緊貼住我的時候,他的憤怒演變成了慾火,而我的驚恐演變成了任人魚肉。
待我反應過來並開始苦苦掙扎之時,夏思源同學已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身體是多麼的壓抑,慾望是多麼的強烈,值得讓人稱讚的是,獸性大發的他還不忘記在我耳旁用僅殘留的那一絲風度啞聲請求:“黎黎,給我……”
我很想說‘不’,可這廝在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之時便又粗暴地封上了我的唇。我想,夏思源已經不需要我的答案便已經學會自己做主了。
此刻的我很矛盾,心裡明明在拒絕,可是身體卻始終在跟我作對,凡是夏思源手掌輕拂過的面板均無比雀躍接著幻化成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奈。
光天化日之下,甚至是陽光還暖暖照在我的赤裸的身體上,這實在有點太限制級了。而隨著夏思源雙唇肆無忌憚的走向更是將原本的三級直接往A級開始發展了。
“夏思源,你冷靜點,現在……可是大白天,你要上班我要上班大家要上班,萬事咱們日落之後再商議……”我終是尋回了半絲微弱的理智善意地提醒著從小不逃課、長大不曠工的好青年夏思源同學。
夏思源的手掌緩緩在我的腰側磨挲著,我忍不住放開了自己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