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呢,他的一眾兄弟看到大佬這麼看得起我,還不把我當佛敬著? 我說,這是擺的哪門子鴻門宴啦?馬仁龍說,說的什麼話?啥叫鴻門宴?都是自家兄弟。大偉說,說錯話了吧?自罰三杯。給我把酒滿上,說,自己動手。我懶得理他,問雙兒工作好不好。大偉說,雙兒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任務就是喝酒。雙兒說挺好,多謝關心。這丫頭對我客客氣氣,讓我覺得挺彆扭。可她真要對我含情脈脈,我也受不了。我答應大偉幫她,是還感情債,可沒想著再見她。大偉把她帶來吃飯,不知道想幹什麼。 既然來吃飯,尤其是跟這幫土匪一起,喝酒是免不了的了。好在我把酒量也鍛煉出來了。喝個半斤八兩還不是問題。我站起來,舉起杯,說,小弟敬各位大佬一杯。馬仁龍一把拉住我,說,就那麼點酒量,還要站起來,坐下喝。於是大家坐著幹了一杯。馬仁龍把酒杯放下,拿起溼巾擦了擦嘴,說,給大家一點下酒菜,講個笑話。他看著我,說,你剛才站著我不敢講,現在你坐下了,我才敢講。是個真事,五所有個兄弟,有天重感冒,去醫院打針。給他打針的小護士很漂亮,一雙大眼水靈靈的,面板又白,臉蛋白裡透紅。那兄弟一看,小弟弟就起來了。這時剛好有人進來,小護士要讓道,小弟弟就頂在她屁股上。小護士臉一紅,盯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小護士回到值班室,噘起可愛的小嘴巴。護士長說怎麼啦。小護士紅著臉把經過講了一遍。護士長說,這個好辦。她拿起一支棉籤,蘸上酒精,走到那兄弟面前,叫他把褲子脫了,用酒精給小弟弟洗頭。給酒精一刺激,小弟弟即刻軟不拉幾的。護士長說,就那麼一點酒量,還想站起來。 大家哄地笑了,大偉笑得要噴酒。雙兒掩著嘴,頭低著,笑意溢滿臉。幾個公安兄弟笑得前仰後合。只有何一標還算斯文,強忍著笑。我說,大佬這是變著法子罵我呢,就沒有一個人主持正義?馬仁龍說,沒有,絕對沒有,兄弟你不要誤會,我說的是我手下的兄弟,絕對是真事。不信可以去打假。 我說,我也講個段子。我說的也是真事。單位今年來了個部隊轉業的,前幾年他在雲南當兵。老父親去看他,水土不服,病了,於是去部隊醫務室打針。那老頭兒從來沒生過病,也沒進過醫院,根本就不知道打針是怎麼回事。給他打針的是個女護士,漂不漂亮就不知道,那哥們兒沒說。護士看到老頭兒進來了,就說,脫。那老頭兒一聽,愣了一會兒,心裡想,這是咋回事兒呢?叫俺脫?那俺脫唄,三幾下把衣服脫光了。那護士也沒留意,只顧著準備針劑,回頭一看,我的天呢,光了,於是罵了一句,畜牲。老頭心想不就是打針嗎?咋問起出身了?趕緊說,三代貧農。 這回大家笑得前仰後合。雙兒開始沒聽明白,後來大家講起出身問題,說這個故事要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才聽得明白,她就開始拼命笑,笑得差點岔了氣。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趕緊幫她,要給她順氣,給她推開了。大家開始喝酒,沒有注意這個插曲。我知道那個男人跟她關係特殊,大概是她男人。 大偉說,都說公安的人黃,我看海關的人更黃。馬仁龍說,我同意大偉的意見,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