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許徵延很是不解。
在他看來,表哥縱使病弱、不舉、無權,也是風華絕代與世無雙的。唐無心有很多熱烈發光的優點,兩個人能相愛實屬不易……到底是什麼事,讓她如此痛苦?
唐無心能說她的傾心起初是場騙局?她更不願意說自己在吃醋在犯小女人都會犯的病。
於是乎,她搖搖晃晃倒滿酒,豪氣沖天:“喝!”
許徵延沒再追問,內心也是苦悶,又是一飲而盡。
當她的酒沒了之後,她滿地找許徵延帶來的酒,扭身偏見趙良夜趕來。她冷冷一笑,半點沒有驚喜,扯過許徵延,猛地咬上他的唇。
許徵延受了驚嚇,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都忘了去推開她。
而她是個接吻高手,不滿足於單純的唇貼唇,而是伸出舌頭,開始攻克他的城池。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縱是許徵延也不例外。從初見,他就被她吸引了。只不過他敬愛趙良夜,他有剋制力,他不會發展這點萌芽。
可現如今,唇貼唇不止,她柔軟的舌處處擊垮他的意識。
他繃不住,捧住她的臉頰,瘋狂地回吻。席捲她的呼吸,席捲她嘴裡殘留的酒水,席捲所有的所有……
或者可以歸咎於酒。
或者,因為他是男人。
趙良夜走近,當然看見兩個人熱吻,吻得熱火朝天,吻得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年輕氣盛的許徵延,手已經覆上了她的大腿……越來越往上。
怎麼不生氣?
可一個是疼愛的表弟,一個是他深知在慪氣的妻子……
他始終忍下了:“無心,徵延,該回去了。”
唐無心聽到他如此平靜的聲音,愈發不滿,甚至翻到許徵延身上。看她那架勢,大有上演活春宮之意。
許徵延不一樣,一聽到趙良夜的聲音,許徵延立馬醒了。哪怕她的波濤洶湧撩得他把持不住,他都推開她。
柔軟的人像水蛇似的,他根本推不開。他怕自己真的一時混亂做出對不起表哥的事。在唐無心吻住他喉結之時,重重一推。
重得,唐無心倒向身後茫茫的池水裡。
許徵延失措極了,“表嫂!”
呼喊間,他起身,要跳下去抱起唐無心。還沒動作,他的胳膊就被抓住。
“徵延,讓我去。”
趙良夜越平靜,許徵延心裡的愧疚越是翻江倒海。他耷拉腦袋,酒全部醒了:“表哥,對不起……我只是跟表嫂喝酒……我不知道……對不起表哥。”
“下不為例。”趙良夜看得清清楚楚,誰主動,“你先走吧,我會照顧好我妻子的。”木叉吉弟。
最後“我妻子”三個字,多少有些宣示主權的意味。
許徵延再傻都不至於絲毫察覺不到,見趙良夜下水之後,他怔怔摸了摸仍在發燙的唇。一秒,兩秒,三秒……最終,他若有所失,十分狼狽地走回熱鬧的壽宴現場。
唐無心會水,不過她有心沉在池子底,有心讓這冰冷的池水,醒醒她的酒。趙良夜不能任之多呆,他很清楚,在小摩擦時不解決,漏洞會越來越大。終有一天,枕邊人變成陌生人。
他游過去追,她逃。
幾次迴圈,她憋不住,將頭露出水面。抓住時機,他游到她身邊,圈住她的腰肢:“老婆,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解釋?”
她酒全部醒了,卻仍要說醉話:“你愛我嗎?為什麼我吻了你表弟,你一點不生氣?”
“你利用了我的表弟,我可以生氣嗎?”他反問。
利用?
她忽而垂下眸子:是啊,她利用了許徵延。
趙良夜見她低頭,繼續說道:“我說你在利用我表弟,你毫無反駁之詞。說明你真的在利用我表弟,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