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甩孔閔琳臉色看啊,把人家氣得七竅生煙然後幸災樂禍地請我喝啤酒。當然啦,我偶爾也噹噹參謀。”
“市政公園?”
“嗯,那個噴泉邊上。”
“梁傾慕,你幹嘛老呆在這裡?”
“因為我喜歡啊。”
“你喜歡噴泉?”
“不是,是因為這水底下有好多錢。”
“梁傾慕你喜歡錢哦?”小恩令憨憨的,扎著可愛的羊角辮天真地問。
“你不喜歡啊?”
“喜歡是喜歡”
“喜歡那咱倆就常來這裡好不好?”
“好啊。”
梁傾慕幫符嘉衛收拾好宿舍後就下樓送符叔回家了。符嘉衛跟他們道別之後轉身上了樓。
“那是你女朋友啊?”鄰床的新舍友八卦地問。
符嘉衛擺了擺手,大咧咧地回:“別瞎說。那是我姐。我誰都不怕,就怕我姐。”
梁傾慕窩在沙發裡非常矛盾。
符嘉衛的一番話在她心頭一遍遍迴響且揮之不去。
看來自己終究是要跨過這個檻了。
梁傾慕又想起顧珩煥好看的眉眼溫柔地看著她:“聽話。打個電話給她。”
梁傾慕一咬牙直起了身子,在通訊錄裡快速地翻著許恩令的名字。
你看,她對許恩令來說總是有分量的,所以許恩令才總是比她先一步。梁傾慕看著許恩令的來電顯示,有些尷尬地接起:“喂?”
“你在睡覺嗎?”
“沒有。”
“那你方便來趟我家嗎?”
梁傾慕回答的特別快:“好啊。”
許恩令媽媽給梁傾慕開門時,梁傾慕笑得特別靦腆:“阿姨。”
“傾慕來了啊,來,快進來,讓阿姨好好看看。”恩令媽媽的模樣跟十年前比,雖然老了,但更有韻味。
許伯父握著報紙,摘了眼鏡,也樂呵呵地招呼:“傾慕的個子躥這麼高了啊。”
只有許恩令站在房門口面無表情,看著自家父母跟梁傾慕寒暄的差不多了,才開口:“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恩令等梁傾慕進了房間,咔嗒一聲還鎖了門。梁傾慕神色怪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打量起許恩令的房間。
沒人開口說話。
似乎沒人比梁傾慕更有耐心。終於,許恩令雙手叉腰地開始道歉,語氣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好吧。我承認,那天我說的話有那麼一丟丟的氣人。但是你說的話更氣人。但不管怎樣,我肚量比你大,所以,”許恩令說到這裡突然很沒骨氣地把叉在腰上的手給放了下來,語氣也沒剛剛那麼硬了:“對不起,我錯了。”
“恩令,你沒必要跟我說對不起。”梁傾慕似笑非笑地開口。
許恩令一副質疑的表情,梁傾慕走過去挽住她的手,眼神誠懇:“如果說我還能聽得進誰的話,也只有你許恩令了。”
許恩令炸毛了:“合著你這麼多天干晾著我啊?不行,剛剛的道歉我收回!收回!”
梁傾慕一臉無辜:“我發誓,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在找你的號碼。”
許恩令陰鬱地看著她,梁傾慕幸災樂禍地笑倒在了許恩令的床上。
“別壓著我的婚紗!壓皺了你負責啊!”許恩令嫌棄地扯過樑傾慕。
許恩令突然明眸一轉:“你今天住我這吧。”
梁傾慕一臉無所謂:“好啊。就當給你最後一個單身夜踐行。”
梁傾慕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著許恩令買的各種雜誌。許恩令拿著一隻盒子進來,梁傾慕皺眉看她:“你翻箱倒櫃地找什麼去了?”
“噹噹噹當~”許恩令像是獻寶似的,拿著一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