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別說是十萬,二十萬都沒問題。來來來,兄弟們做做證,但如果說你他媽的拿不出一萬塊呢?”
“拿不出來老子把命給你,你等著,老子馬上就回來。”
吳白乾匆匆去了。
“哎,我說兄弟,若那賭鬼真他媽的拿出一萬,你可得掏血本了。”
“放心吧,那窮光蛋剛剛把老婆賣的三千塊給輸得一乾二淨,有一萬塊他媽的還用得著賣老婆?哎,等等,等等,老子壓大!”
“可是兄弟,如果萬一呢?”
“怕什麼,就算有那個萬分之一存在,就給他媽的二十萬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會兒的事他媽的又給老子吐出來?還多了一萬,我他媽的高興還來不及呢。哎,老子押小。”
“老闆,這個押……三十萬。”顫抖的雙手捧著家傳之寶,吳白乾在濃濃的負罪感中緊張地道。
地下典當鋪戴著厚厚的老花鏡兒的老闆接過吳白乾手中的東西,上上下下、翻來覆去地打量起來。
這是一方白色透明的古玉,溫潤嫩滑、晶瑩剔透,古玉正中赫然有著一隻在鵝毛大雪中引頸長鳴的白鳳,古玉精緻細膩,入手溫潤爽心,就是白痴也能一眼出這是一方價值連城的寶玉。
不動聲色地瞄了衣著破爛的吳白乾後,笑容中盡是狼看羊羔之色的老闆扔下白玉,漫不經心地道:“三萬。”
“二十五萬。”
“三萬。”
“二十萬。”
“三萬。”
“十六萬。”
“三萬。”
“十二萬。”
“三萬。”
“十萬。”
“三萬。”
“八萬。”
“三萬。”
“六萬。”
“三萬。”
“五萬。”
“三萬。”
“四萬。”
“三萬。”
“三萬六。”
“三萬。”
“三萬五。”
“三萬。”
“三萬四,少一個子兒不當。”
“不當拉倒。”
“老闆,別,別,有話好說,三萬就三萬。”
懷揣剛剛到手的三萬,將祖訓的負罪感遠遠地丟進太平洋的吳白乾興沖沖地回到了賭場。“媽的,敢小看老子不讓你他媽的放血老子就不姓吳!”
“喂,是酒爺嗎?我是‘富強’的江蝦仁呀,我們剛剛到手一方堪為無價之玉的古玉,您要不要看看?”
“……”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過來。”
懷揣著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江蝦仁一臉肉疼的走了。
“酒哥,這東西,值那麼多錢嗎?”濃眉氣不三好奇地問道。他實在不明白張有酒為什麼肯花五百萬的高價買下這麼一個看上去只是漂亮了一點的破玩意兒。
張有酒眯著雙眼仔細地看著新到手的雪鳳白玉,輕輕笑道:“阿氣啊,這個你就不懂了。這是一方千年古玉,國際上的行情絕不低於五百萬英鎊。”
五百萬英鎊?濃眉氣不三倒吸了一口涼氣。五百萬人民幣轉眼合成了五百萬英鎊,這……這賺錢的速度也未免太誇張了吧?如果他知道一個小時前,這方古玉的成立價格還只有三萬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酒哥,卓長巨那傢伙來電話了。”光頭色一槍拿出手機衝了起來。
“喂,卓二哥嗎?小弟張有酒。”
…
“顏座,昨天晚上千賭會小姐祈詩青不明失蹤,現在的兩個當家人黑豹、黑象被人用不明物下了禁制,吃喝拉撒也得讓人伺侯。”
“不明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