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
“是的。革命不是東北的革命,而是全中國的革命。”楊銳沒好氣的道,不過想到雷奧的重任,他又道:“我在想,俄皇接見你的時候,你不會什麼都不會說吧。”
“不。我已經把那些話背了很多遍了,雖然……”雷奧皺著眉頭,很不自然的道,“雖然那些話非常的噁心!楊,是不是當權者都喜歡這樣?如果沒有刻意的奉承,那麼他們就會很失望?哎,他們太可憐了。”
雷奧說的有趣,楊銳大笑,確實是如此啊。如果沒有“xx萬歲”和“千秋萬代、一統江湖”這些東西,體會不到臣子的忠誠,做皇的帝怕是每天都要戰戰兢兢了。楊銳笑完道:“這就像那些熱戀中的女人一般,隔一天不說“我愛你”,她們就會很不安……”
楊銳的比喻很不恰當,並且這個比喻讓他自己和雷奧都是神色一暗,片刻之後,楊銳強笑道:“雷奧,也許明年、最遲後年,你在南非的朋友們就可以到東北來了。”
“是這樣嗎?”雷奧有些驚異,南非軍校一直在擴大,如果那些人一走,那估計學校就難以辦下去了。
“當然。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人。”楊銳說道:“我們在南非發現了好幾萬的中國人,也許,這些人我們可以弄過來,編成一個海外集團軍。”
“什麼?!”雷奧這次不是驚異而是驚訝了,“楊,這不可能!葡萄牙人不會讓我們這樣做的。”
“不,可能的。”楊銳胸有成竹的說道,“他們並非單純的軍隊,而是屬於農墾性質的,也就是和前幾天我們討論的預備役一樣,平常的時候他們只在農場裡幹活,只在某些時候做一些特定的訓練,比如熟悉槍械、射擊、投彈等等,他們可以在四五年的時間裡,完成軍隊半年的訓練便可以了。”楊銳說的是東北預備役計劃,即所有移民,都要參加民兵訓練,以做到藏兵於民。
“哦……可即使葡萄牙人沒有發現什麼,只知道那個農莊裡有很多中國農民。但這樣的你的財政能夠支撐嗎?”雷奧說道點子上,“現在東北的部隊每年最少需要四百萬馬克,而南非。這新建的軍團也需要一大筆錢……”
“錢不成問題……”楊銳道。
“不。不。”雷奧搖頭,“最關鍵的是你怎麼讓這個軍團在合適的時候出現在合適的地方,然後可以正常的進行作戰?雖然南非到中國不需要經過蘇伊士運河,但你們怎麼把他們運回來呢?你沒有船隊,即便你有商船,那也沒有海軍,清國政府派一小支驅逐艦隊便可以讓船隊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雷奧說的確實是最關鍵的東西。海外軍隊即使能隱蔽,也難以運回。楊銳有點興致蕭索的道:“也許,也許在起義的時候。我們能獲得外國人的支援,或者是英國、或者是美國、或者……是德國,只要有任何一觀國家支援,那麼船隊就可以在滬上。或者青島、天津靠岸。”雖然說的看似很有道理,但楊銳自己都是不確定,他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道:“也許我太想當然了吧,但是有可能的話,我還是想把軍隊先組建起來。商船隊現在也在準備組建,現在中國所有的進出口都已經被外國洋行壟斷著。”
楊銳雖然說的遙遠,但雷奧還是問道。“楊,軍隊是軍隊。商業是商業,這是你常常提到的。如果你把軍隊和商業混在一起,那麼後果並不會太好。”
“不會的,商船隊只會是因為商業而存在,美國的松木每年都大批的運到遠東,而中國商品也在不斷的出口,商船隊即使不掙錢,也不會虧損。財務是良好的,雖然錢總是不夠用。”說到這,楊銳笑了起來,“軍官、槍械、彈藥也是如此。”
聽到楊銳似乎已經有成熟的考慮,雷奧沒有再潑冷水,他在中國待的越久,就越明白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國家,當有一次他看著一箇中國人要把剛出生的女嬰溺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