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紛紛落座,姜寧和姜紅兵知道,眼下正是五人敘舊的激動時候,兄妹倆也不吭聲,保持安靜邊吃邊聽。
碰了一次杯,一口乾了,趙向東招呼戰友們起筷不許客氣,他也夾了兩筷子菜墊墊肚子,才問道:&ldo;老彭,你們咋來過來了?&rdo;
他看看身邊媳婦,&ldo;我剛才聽我媳婦說,你們是過來工作的,咋回事呢?&rdo;
老戰友們一看就過得不好,趙向東面帶關切,許衛國濃眉也蹙起,&ldo;你們退役的時候,不是在家鄉給安排了工作嗎?&rdo;
這年頭的工作都是祖傳父,父傳子的,鐵飯碗一個,照理該一直幹下去的,咋兩年不到,就千里迢迢出來討生活了呢?
聽姜寧說,還是私人承包的山林,不是公家單位,這是在家鄉連稍差點的工作都找不到了?
趙向東許衛國眉心擰成個疙瘩,彭弘毅苦笑一聲,&ldo;甭提了,那工作現在沒有了。&rdo;
三人都是一個省的,其中彭弘毅胡國川還是同縣,田斌則是隔壁市的,當初三人結伴回到老家,拿了退伍證還有部隊寫的證明等等去了縣裡。
縣裡早接到了任務,就給安排了工作,孫胡兩人分配在酒廠,田斌分配在麵粉廠。
先說田斌,天有不測之風雲,他還沒來及報導,老父就病倒,病勢洶洶,縣醫院束手無策,建議去市醫院。
市醫院是能治,但得掏一大筆額外的藥費,田家窮得叮噹響,於是田斌只能將手裡的工作讓了給人,得了一筆錢,再加上自己剛到手的撫卹金,湊齊了藥費,治好了父親。
工作就這樣沒了。
不過田斌還算好的,他這是自己的問題,換了彭弘毅和胡國川這邊,就糟心多了。
兩人是一個縣城的人,進的是同一家酒廠,這酒廠在他們那個小縣城裡,是少數幾個不錯的單位,本來應該還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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