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有人把路面給挖成了陷阱。”剛才明明好好的土路,一下就成了深坑,張逸飛開啟車門之後,看到車頭已經呈現四十五度角的栽進坑裡,坑洞內露出了綠色的帆布。
不用想,肯定是做好的陷阱,用帆布遮掩住,上面弄上厚實的土——這種陷阱看似簡單,但是很難識破。畢竟土層夠厚實的話,人甚至能從上面過去,但是車身一過因為重量問題,路過就會栽跟頭。
這裡視線一般,開車的人誰也不會有事沒事一直檢視路面有沒有陷阱,張逸飛當即就著了道。
這邊車頭剛剛栽進洞裡,那邊張逸飛就聽到了摩托車的嗡鳴聲,透過樹木的間隙,他看到路口那邊衝出來了四五輛摩托車,有的車子是一個騎手,有的車子是一個騎手還帶著一個,但是無論騎手還是坐車的,都帶著武器。
不用說,這陷阱就是他們挖掘的。
“咋回事啊?”老葛在車裡,身體向前傾斜著,很不舒服。
“你先把門關好,估計碰上村鎮上的車匪路霸了。”張逸飛吼了一句之後,就從車內跳下坑洞,然後翻身上坑,迎著那些人跑了過去。
好人壞人不分地域,也不分年齡。
老人有好有壞,城市裡有亂民有普通市民,村鎮上的人有好有壞也一點也不稀奇。
顯然這些騎手就屬於村鎮型的亂民。
他們雖然騎著摩托車,帶著棍棒,聽起來很酷炫的模樣,其實仔細看去,那些車子都是一些村鎮上的國產破摩托,一個個帶著殘破的頭盔就從道路另一邊衝了過來。
這些人看起來也是慣犯了,來了之後根本沒打算留活口,第一輛車剛剛衝過來就直衝張逸飛紮了過來,同時車手掄起棍棒準備在他閃避的同時補刀。
但張逸飛根本沒有按照他想的從旁邊閃開,而是直接一躍而起把他從車上撞了下來,隨後在落地的同時腿部發力一腳踏碎了他的胸口。
其他的幾輛摩托因為一同出發,但是等發現勢頭不對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張逸飛,不用說,張逸飛對這些人也絲毫不會手軟,上前一步,抓起同一輛車的兩個人的腿,直接把他們從車上拽了下來,隨後雙手舞動以他們當武器的,直接砸向了另一輛摩托車上的兩人。
在他這成噸重的投擲力道之下,四個人碰撞到一起頓時傳來一連串的“嘎嘣嘎嘣”的聲音,各個不是骨斷筋折就是脊柱斷裂。
為防萬一在砸倒這些人後,張逸飛又上前一步,把這些人一人補了一下,確認都死了之後,才看向了最後一輛車。
那輛車因為同伴被打殺的這短暫時間,也終於是成功調轉車頭,但剛剛跑出沒十米,騎手就聽到耳後生風,隨後一根棍棒就把他從車上掄了下來。
上前幾步,把最後活著的車匪從地上拎起來之後,張逸飛把他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副四十多歲有些黝黑的臉。
“這坑你們挖的?”張逸飛把他拽起來之後,指了指那邊的坑洞。
“嗯……”那人眼神露著驚恐,又是害怕死亡又是驚詫張逸飛戰鬥力的點了點頭,想解釋什麼但是又有些語塞——畢竟本身就是當車匪的,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而且這人看起來有些農村人特有的木訥,許也是不善言辭。
“問你幾個問題,問完給你個痛快,不老實回答,死得慘些……”張逸飛說話之間開啟他的摩托車加油蓋子,然後抱起摩托車在他手臂上撒了點汽油,隨後點燃打火機,晃著火苗問道:“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