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護你本就不是什麼稀奇事,你這樣讓太子殿下知道。反倒是讓人覺得寒了心。”
“早些收拾好,離開時也能少蹉跎些時辰。他巴不得我離太子府遠些。”
說道這裡,顧傾顏臉上沒有什麼難受,反倒是帶著淡淡的笑顏,鳳景瀾想怎麼做,都與她無關,只要不禍及顧家,天大事沒有顧傾顏擺不平的。
綠萍看著顧傾顏這樣自也不好再出口相勸什麼,起身去幫顧傾顏收拾衣物。
反正無論這個衣物用不用到都不打緊,只要顧傾顏說了,那綠萍多做些事也不打緊,只是綠萍不想看著顧傾顏總是抱著這樣的心思,明明已經身處滿是毒蛇的瓦缸,可顧傾顏卻從不先出口咬人。
那對得起鳳景瀾一次次稱她顧傾顏為蛇蠍,綠萍心疼的看了看顧傾顏的身影。
“主子,無論發生什麼事,綠萍都會站在主子身邊的。”
“你個傻丫頭,盡說些什麼傻話呢?”說著顧傾顏走到綠萍面前,手一抹她那張哭喪的小臉:“我不會讓自己有事,也不會讓你出什麼事,我雖然不會主動去爭什麼,但也不代表就會隨意讓別人推入萬丈懸崖。”
聽到這話綠萍總算鬆了口氣,她覺得顧傾顏這般一說,她的一顆心也能隨之安穩下來。
綠萍為顧傾顏收拾完一應事物沒有多久,鳳景瀾就再一次來到了顧傾顏的雅蘭居,看著顧傾顏一臉淡漠的於案上舞文弄墨,唇齒間不住擠出一聲冷笑。
“沒想到被禁足三月,你到還能過的清閒。”
“不然太子殿下希望賤妾如何?”顧傾顏淺笑,目光於鳳景瀾相對時反倒是另一番風輕雲淡。
“倒也好,你不在後宮,這太子府到能安穩一些,顧良娣你告訴我,為何你就能這般挑起是非來?”鳳景瀾說道,寬大的手掌已經扣緊了顧傾顏的下顎。
“太子府中的是是非非,也非賤妾想要看到的。若是太子殿下覺得賤妾於後宮不妥,日後長禁足於此也不是不可以。”顧傾顏面上沒太多慌張,反倒平靜得讓鳳景瀾有些意外。
鳳景瀾鬆開手,看著顧傾顏揮袖背過身:“恐怕不會如你所願,這雅蘭居你是不能再安得自在了。”
“嗯,賤妾已收拾好行囊,只要太子殿下話到,賤妾隨時可以於四皇子府中。”
鳳景瀾一怔,沒想到她的心如此玲瓏剔透,即使她作為棋子被隨意犧牲掉也能淡若無事。
他雙拳微微地往手心收攏,撇頭看向顧傾顏那如畫的眉目,唇角淺笑上揚道:“既然知道了,本宮也不必與你好言相勸。”
“嗯,那若是太子殿下沒有要事的話,不妨到楚姐姐哪兒看看,她畢竟懷有身孕,需要太子殿下多走動走動,對楚姐姐腹中胎兒也有好處。”顧傾顏漫不經心地道,她渾不在意自己的處境。反而有心思關心起別人來。
她明明有一張可稱得上是傾國傾城的面容,可是在鳳景瀾眼裡看來,卻總是那麼的不討人喜歡。也只當她心中有了輕塵先生,雖然懊惱,但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小小良娣發作。
鳳景瀾漠然地掃了她一眼,道:“你好自為之!”
言罷,鳳景瀾大步離去。
顧傾顏將前往四皇子府子的事很快在東宮內傳開,自也傳到了輕塵先生而耳中。
四皇子府到底不是什麼舒閒之地,若不是虎狼之窟已是慶事。但再如何到底也脫離不了是非二字,輕塵先生此番細想後,不得不特地於太子哪兒跑上一趟。
鳳景瀾見輕塵先生特地來訪。也心知所為何事,不惱不怒,命下人盞上上好的香茶於書房,就與輕塵先生同去書房一敘。
兩人於木桌相對而坐。茶盞奴僕隨後便端進書房。抬手盞茶後將二人杯中滿上一灣淡綠,才轉身離去。
“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