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鳳景煌的懷裡。
鳳景煌急忙叫喚著叫御醫,一邊輕笑著看著古伶心此事昏厥的模樣,同一旁的謀士說道。
“四皇子妃因為婢女慘死一事吐血昏厥,該如何是好?”鳳景煌故作疑問道。
“應當傳到太子殿下的府中,此番顧良娣給四皇子府下了套,是應該在太子殿下面前好好懲治一番她,免得她不知道個上下高低。”謀士回到道。
鳳景煌滿意的一笑。將古伶心輕輕的抱在了懷中,對於謀士這番話心裡自是美得很,真是一個深得他心思的謀士。
雖然此番不能對太子府造成太大的不利。但是鳳景煌也不會讓顧傾顏有好果子吃,顧傾顏既然能對自己這麼恨,也怪不得鳳景煌在雪上加霜一番,說不定待有一日扯落下鳳景瀾。他鳳景煌還真有機會嚐嚐顧傾顏這傾城美人的味道。
“對了。四皇子,這四皇子妃的胎兒可以落了。”
鳳景煌點了點頭,道:“是可以落了,也多虧了那些毒藥,才能讓伶心一氣之下毒攻心脈。這些日子便將伶心身上的餘毒散清,她可不僅僅是我的四皇子妃,還是古丞相的愛女,這時候絕對不能出半點差錯。”
一旁的謀士應承的點了點頭。隨即離開鳳景煌的寢殿,然而鳳景煌將古伶心往床榻上一放。手指順過古伶心唇上的殷紅,放在鼻翼間一嗅。
“這昏睡的模樣,倒比你平日裡吵鬧的樣子要討喜的多,只可惜你不能這樣一直躺著。”
鳳景煌站直了身子深吸了口氣往床榻邊一坐。
……
古伶心吐血昏厥一時,沒多時就傳入了太子府中,鳳景瀾坐在座椅上常吸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四皇子府現在是唱的那一處。
可一想到是因為顧傾顏害死了古伶心身邊的婢女,才使得古伶心如此,心中免不得有些氣憤。
原本是要去雅蘭居探望一下顧傾顏的病情,也變成了到顧傾顏的宮閣內找麻煩,鳳景瀾沒辦法懲罰如今的顧傾顏,但是不代表不能與顧傾顏過不去。
當鳳景瀾進到顧傾顏宮閣時,她已經可以緩緩的下床,臉色還是蒼白的如一張白紙。
“顧傾顏!”
聽到鳳景瀾的身邊,顧傾顏站起身來,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與鳳景瀾請了個又道:“賤妾見過太子殿下,不知此番太子殿下來到賤妾宮內有何吩咐?”
“四皇子妃氣急攻心吐血,這孩子恐是保不住了!”鳳景瀾嚴聲道。
“四皇子妃的胎兒保不住,太子殿下為何來賤妾府中提起,賤妾已回太子府,四皇子妃的胎兒不保,難道又要算到賤妾的頭上?”顧傾顏的臉上沒有半點慌張,反倒是一臉的漠然道:“那賤妾還真是惶恐了。”
鳳景瀾上前一把捏住了顧傾顏的臉,一雙眼猶如帶著冰刃狠狠的想要在顧傾顏身上戳出個血洞來,冷冷地道:”蛇蠍果然還是蛇蠍,本宮本以為你已經有所改變了,沒想到還是如此,那日在花園你聽到本宮與四皇子妃的對話,才想到了出手加害是嗎?”
“太子殿下這是那的話?四皇子府是太子殿下命令賤妾去了,現如今在太子殿下口中一切又成了賤妾早就計劃好的?”顧傾顏輕笑道:“那所有的事都成為了賤妾的錯是嗎?”
“顧傾顏,你可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鳳景瀾微眯著雙眼,冷冷的開口道。
“太子殿下的尊容,賤妾又怎會不知。”顧傾顏輕笑,情緒為被這樣的場面過於撥動。
對於顧傾顏而言,如今怎樣多好,事已至此她顧傾顏已沒有那個本事順利躲過,但是有些事沒做便是沒做,任由鳳景瀾如何說破天,事實便是如此。
再者顧傾顏根本犯不著對古伶心下手,也犯不著對這宮裡的任何一個人狠下毒手,她顧傾顏對於恩寵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