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鮮為人知的感受。
輕塵先生就算再聰慧過人也難將一個人全部讀清,遲疑鳳景瀾的想法,但終究沒有把自己猜到的當著鳳景瀾的面闡述。
“日後慢慢來便可,如今立太子妃為時過早。”鳳景瀾罷手道。
“也是時候了,這事再拖下去,於整個太子府都不是件好事。若是上面沒有個合適的人強壓著太子府的後院,這女子的爭鬥恐怕來的還要猛烈。”輕塵先生不得不提醒道。
鳳景瀾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這些天太子府中因這些女子生事。早已是到處爾虞我詐,女人的爭鬥手段不難看出,但爭鬥起來的手法都是將其他人往死路逼。
就如楊聘蘭再外推波助瀾,不親自動手就已讓一個齊紅珊魂歸天國。而後又因為楊聘蘭的作為。使得楚嬌柔與顧傾顏姐妹情已不復存在,二人之間便只剩下一世的爭鬥和傷害。
鳳景瀾回想起那一日顧傾顏奄奄一息的模樣,雙頰又紅又腫,別說是他鳳景瀾若是旁人看見了也會大發雷霆,顧傾顏傷勢剛好些時日是太子府中眾人皆知的事實,所以那時候的舊傷未好,新傷又來,一張臉被掌摑的悽慘。就連綠萍那小奴在太子府門外磕頭的模樣都不免使人為之動容。
鳳景瀾神色有波動,輕塵先生自然不難看出。
“太子殿下。是否考慮過顧良娣?”輕塵先生說道。
鳳景瀾神色微微一頓,若有所思地道:“顧良娣的心機謀略,取捨有度的確適合太子妃這個位置,不過顧家的勢力不算太強,硬要坐在這個位置上反倒讓顧良娣招惹上事端,再者她不是一直想要離開這裡嗎?本宮自是不會強人所難!”
“那太子殿下就不能努力一些讓她留下,顧家的勢力雖然不算太強,可也不在朝野上也不算弱勢,顧良娣的行事作風,站在這個位置很多事可以插手,說不定這太子府中能夠平靜下來。”
鳳景瀾雙眼看著輕塵先生,終究是淺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多想輕塵先生這番話的深意。
他此時很清楚顧傾顏對太子妃一位毫不上心,而且他對顧傾顏的瞭解不過是冰山一角,不能因為此時覺得顧傾顏好就將這樣的決定給做下,太子妃這個位置雖然不一定是未來的皇后,可卻是最接近鳳位的地方。
“太子殿下如今與楚家那邊打算怎麼交代,又如何將這樣的事情引到楚家的耳朵裡。”輕塵先生問道了重中之重上,也是他們首先要解決的問道。
“本宮一直告訴楚家這件事本宮仍在追查,所以什麼時候查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顧傾顏能不能拉到秋亭那個關鍵人證,不然空口無憑,光是一個香囊也證明不了什麼。”鳳景瀾說道。
輕塵先生搖了搖頭道:“顧良娣曾說過香囊裡有一味藥,不過因為混入香囊太久,顧良娣也只在楚側妃那看了一次,很難將那種香味辨別出來。”
“現在香囊在楚側妃手上,本宮怕難以從楚側妃手中討來。”
“那香囊是最重要的物證,也是最後能讓楚家和楊家對立的關鍵,太子殿下無論如何都要將香囊拿到手才行。”輕塵先生嚴聲道。
鳳景瀾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
是夜,在楚嬌柔禁足的小半月來,鳳景瀾第一次踏足楚嬌柔的宮閣。
宮閣內楚嬌柔剛準備睡下,見鳳景瀾來了心中難免有些暗喜,卻又強壓著過激的舉動,淡然的坐在座位上,目光看向鳳景瀾,好似什麼都不曾在意。
“嬌柔還以為太子殿下已經忘了嬌柔,這心全在顧良娣那了。”楚嬌柔不無埋怨地道,面上看不出有個大概,但是這話卻說的一陣酸味。
鳳景瀾在楚嬌柔身旁緩緩坐下,那雙沒有多少感情的雙眸直視著楚嬌柔稍顯英氣俏麗的臉龐,淡淡地道:“本宮不能來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