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之法也很簡單,一是勤加修習,使功力更加精純,自是能夠圓轉如意,收發自如,只不過要做到卻不是一日兩日之功就能達成,可能需要數載的苦練。第二種方法嘛,就是使用一柄堅硬無比的寶劍,能夠承受這一劍之威,自然就不怕損毀。”
他將倒背在身後的雙手伸出,好似變戲法一般地拿出了一柄長劍。
“你用這柄劍再試演一次剛才的招式,讓我瞧瞧其中的奧妙。”華不石說道,將長劍遞到了俞千里身前。
這是一柄外表看來極為普通的劍,長為三尺,劍柄和劍鞘均是白橡木製成,逞淺灰顏色,上面並無任何裝飾之物,筆直而堅挺。俞千里接到手中,只覺得除了比一般的長劍略重了一點外,並無什麼異常之處。
他並不知道,這柄劍是華不石從“千花坊”購來的價值數萬兩銀子的珍稀材料,在舞陽城的鑄劍大家歐師手中,經過了七天七夜的鍛打,才鑄造而出。直到今日黃昏,這柄劍才剛剛運到長沙,送到了華不石的手中。
僅從鑄劍所耗的成本來說,這柄劍比起厲虎的軟劍“蛇翼”和楊絳衣的巨劍“赤雪”都高。
俞千里手腕一抖,劍鋒已出鞘,他也終於看出了這柄劍的特別之處。
刃長二尺六寸,寬一寸七分,本是十分普通。但是,這柄劍前刃的一側,居然缺了一塊,向內微微凹進,使得整柄劍變成了一個十分奇特的弧形。
如果是彎刀,弧形並不稀奇,可是這件兵器的劍身,劍尖,劍鍔與普通的長劍沒有區別,僅僅是在一側的刃邊少了一塊,使得這件兵器極是不倫不類,似劍非劍,若非說它是劍,也只能算是一柄殘劍。
俞千里凝望著這柄劍,若有所思,卻聽得華不石道:“據歐師信上所言,他將‘玄陽鋼母’溶入精鐵之中,製出的劍模一經成形,就是這個模樣,無論怎樣敲打,也不能改變分毫,只能鑄成了這般形狀的一把劍。歐師想將此劍命名為‘殘月’,卻又覺得此名有些不祥。”
俞千里道:“劍是兇器,本就是不祥之物,名字又何須祥和,千里以為‘殘月’二字,正合此劍之名。”
華不石道:“我也覺得‘殘月’之名不錯。有詩云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在我看來,明月雖有殘缺的時候,但是也有圓滿之日,眼前雖是殘月,終有一日能變為圓滿,既是希望所在,亦是天象輪轉之道,因此‘殘月’也並非是不祥之名。”
第一百八十六章 論劍
華不石道:“我也覺得‘殘月’之名不錯。有詩云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在我看來,明月雖有殘缺的時候,但是也有圓滿之日,眼前雖是殘月,終有一日能變為圓滿,既是希望所在,亦是天象輪轉之道,因此‘殘月’也並非是不祥之名。”
他微一停頓,又道:“千里,這柄‘殘月’寶劍,我便贈送於你,你可先試上一試。”
俞千里抱劍於胸,深施一禮,道:“多謝師父贈劍,徒兒以新創的劍法試劍,懇請師父指點。”
華不石點了點頭,退後了幾步來到牆邊,睜大眼睛,看著俞千里練劍。
只見俞千里亮了一個起手架勢,手腕一翻,掌中的長劍已疾刺而出,正是“滴水穿石”的第一劍。
任何一名劍客,都有自己習慣使用的劍,只因為手中的劍若是重量,形狀,長短有所變化,必然會影響到招式的威力,速度,而對劍客來說,在臨敵之時這兩點就足以決定生死。因此劍客要使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