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從隔三差五的小住徹底變成了長久居住。
黎東源殷勤的將自己剛洗好的水果分成兩份,一份放在姜蕪面前,另一份則是放在了陳非面前。
“非哥,吃水果。”
姜蕪看著黎東源那殷勤的模樣,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究竟誰才是黎東源的女朋友,不過,自家哥哥那恐怖的臉色,除了曼曼哥,也就只有黎東源現在敢打聲招呼了。
雖然,總是得不到陳非的好臉。
對此,黎東源大手一揮,無所謂,只要不把自己趕出黑曜石,只要不逼著自己和阿蕪分手,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雖然有很多事情都搞不明白,但是不重要,只要阿蕪是自己的女朋友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心很大的黎東源將橘子剝開,細心的將上面的脈絡摘除,這才放在姜蕪的嘴邊,眉毛輕挑,示意她將橘子吃下去。
姜蕪盯著陳非冰冷的眼神,動作快速的將黎東源手中的橘子給吃了下去。
陳非不耐的轉過頭,千叮嚀萬囑咐,姜蕪竟然還是咬了黎東源,好不容易養大的花,如今開的正好,這下倒好直接被人放進懷裡揣走了。
最可惡的事,還是花先動的手!
陳非很清楚,如果這件事不是阿蕪先動的手,黎東源根本沒有那個膽子也不捨得現在就下手,追根問底,還是阿蕪的錯最大。
可是看著阿蕪那討好的眼神,陳非也下不去手,事情已經發展成了現在的局面,陳非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阿蕪,你脖子這是怎麼了?”絲毫不懂眼色官司的程千里注意到姜蕪的後脖頸處的些許紅痕,直接開口詢問。
程一榭注意到一旁陳非射來的死亡射線,快速掃了一眼姜蕪的脖子,在看到那很明顯的印記時,心中不由對黎東源豎起大拇指。
程一榭對著姜蕪等人抱歉一笑,一把勒住程千里的脖子,狠狠的捂著他的嘴巴。“閉嘴。”
“哥,怎麼了?我又說錯了?”程千里委屈的看著程一榭,拉著他的手腕撒嬌。
“我這才剛說了一句話,不至於吧?”
程一榭哼笑一聲,右手拉扯下衣領處的衣服,露出鎖骨處的印記,低聲問道。
“你說這是什麼!”
程千里連忙看向周圍,確定沒有人後,這才慢悠悠的將程一榭的衣服整理好,將印記給遮住,才不要讓別人看到這樣的哥哥,這樣的程一榭只有自己能看。
“這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草莓了。”程千里無所謂的聲音一頓,驚訝的看向程一榭,手指著客廳的方向。
“你是說阿蕪脖子上那個也是……?”
程一榭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將衣服整理好,再次來到客廳處,此處客廳已經恢復了風平浪靜,凌久時和阮瀾燭兩人也已經落座在沙發處。
凌久時只覺得身子都要散架了,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如果不是因為心中的謎團沒有解開,自己一定不會下樓的。
“阿蕪,現在交代一下,你前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覺得心很慌,有什麼事被我忘了。”姜蕪說著皺眉,此刻那種感覺還停留在心頭,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被自己忘記了,或者即將發生。
“我的第十扇門還沒有感應,這很不正常。”
在場的眾人聞言都神色一變,還從未出現過這種對門沒有絲毫感應的情況出現,阿蕪的門消失了?
可是自己對於門的感應是那麼清晰……
凌久時沉思著,難不成是因為快要淨化遊戲,所以阿蕪才會感應不到她的門?
思來想去,凌久時都覺得不太對勁。
“這段時間,你待在黑曜石那也別去,就算要出去,也讓黎東源陪著你,手鍊隨時